嶽雲眉曲膝後迅速離開。
眾人開始就今日發生之事與當日黃國公府發生之事作比較,真是越說越像,最後淪落到說隻有黃國公府的人才會中的邪上去了。
楊氏和徐老夫人默默地聽著,不發一言。
沒過多久眾人又得到另一個訊息,說是李楠在西北角的八角亭下也是跟中了邪似的見著男人就向其身上撲,不但舉止失德,行為失常,還說了些十分露骨的話,惹人鬨笑談論簡直停不下來。
午膳前兩刻鐘,嶽雲眉匆匆趕到園子裡,眾人見她來了,心知肯定是張夫人那裡有了訊息,紛紛摒神靜氣圍了上來,嶽雲眉十分為難的看向玉夫人,回道:“阿孃,大夫說張夫人和李楠都是中了媚藥。”
“媚藥?”張夫人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我們府裡清清白白乾乾淨淨,怎麼會有這種不乾淨的東西?哪兒來的?”
嶽雲眉搖搖頭,表示不知情。
玉夫人身邊的一個婆子卻突然出聲,“回稟夫人,先前奴婢在宛苑捉到一個下藥的女子,因著今日在場都是顯貴人家親眷,奴婢不敢大意,便立即著人將人捆了。仔細一審才發現那下藥的女子乃是今日到府裡助興的楚情閣的女伎。”
“她下藥?她給誰下藥?”玉夫人問得急切。
婆子說:“那女伎交待說她是跟世子爺一起到的宛苑,是世子爺請她去的。奴婢後來找到世子確認此事,才知曉是世子爺在聽這女伎奏琴時,她的琴絃斷了掃倒了茶盞,濕了世子爺的衣裳。今日府裡人多事忙,宛苑無人當差,便想讓這女伎去服侍更衣,偏偏世子爺突然想起國公爺交待的事還沒辦就暫且離開,囑咐她稍等片刻就回來。沒想到那女伎生了壞心思,竟敢在世子爺要飲用的茶裡下藥,正巧被奴婢撞了個正著。”
“你說宛苑?”玉夫人思索了一會兒說,“啊呀,適才張夫人母女說這裡鬨得很,想找個清靜的地方走走,我便讓她去了西北角的園子逛逛,還說讓他們走累了去宛苑裡歇歇,莫不是……,我問你,你捆了那女伎,那女伎給世子爺下了藥的茶水你沒挪走麼?”
婆子搖頭,“沒有,奴婢正是怕出事,聽了女伎的辯詞就立即去向世子爺求證,然後就往這園子裡來向夫人您稟報此事,可奴婢還沒來得緊張嘴,就發生了張夫人上台調戲花大家的事,然後大家又圍著夫人您說話,奴婢實在找不到機會插嘴,這才耽擱下來。”
“這麼說來張夫人母女是去了宛苑,吃了下了藥的茶水才會行為失態?”嶽雲眉的親阿孃馮夫人適時插嘴。
玉夫人卻搖了搖頭,問嶽雲眉,“大夫說可有解藥?”
嶽雲眉搖搖頭,十分為難的開口:“大夫說這種伎院裡有的東西應該是有解藥的,但想立即治癒就得靠解藥,大夫若是用藥肯定得拖好幾個時辰。”
玉夫人立即對婆子說,“去把那女伎提來,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吃了什麼熊心豹膽,居然敢在我寅國公府滋這下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