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五秒鐘,宴川就衝進了地下車庫。
此時,司機已經在待命,等宴川一上車,一個疾馳就衝了出去。
宴川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
一出電梯,就看見晏明山站在了電梯的外面。
宴川剛要開口詢問,晏明山二話不說,一拳頭就打了過來。
砰!
這一拳打的特别瓷實。
宴川一個猝不及防,被打了個正著,整個人都被打倒在了地上。
“晏明山!”宴川爬起來,就要跟晏明山拚命。
“這一拳,是替薑沫打的!”晏明山卻是冷冷的看著他:“你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你枉為男人!”
“你說什麼?”宴川顧不得跟晏明山計較這一拳,問道:“薑沫怎麼了?”
“怎麼了?”晏明山冷笑連連:“她差點被人掐死!她差點被人侮辱!在她最絕望的時候,打你的電話,你在哪裡?你連她的電話都不肯接了是嗎?既然你這麼不想要這個婚姻,那就離婚!”
宴川如遭雷劈:“怎麼可能?”
“不可能?那你進去看看!看看她現在有多慘!”晏明山疾言厲色的指著宴川:“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的保護?這就是你所謂的在乎?宴川,你太讓我失望了!”
宴川一把推開了晏明山,一個箭步衝到了病房門口。
病房裡,孤單瘦弱的薑沫還在昏睡之中。
手臂上的紗布,血跡斑斑。
脖子上的掐痕,青紫的可怕。
一身淩亂,全身傷痕。
宴川的眼珠子瞬間就紅了。
“是誰乾的?”宴川從牙縫裡擠出了四個字,表情瞬間猙獰,氣勢不可控製的爆發了出來。
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都敢傷害。
看來是真的不想活了!
“難道不是你嗎?”晏明山嘲諷的說道:“你自己看看手機,她給你打了多少電話?她在最絕望的時候,想到的人是你。可你呢?你配被她信任嗎?”
宴川這才掏出了手機,上面的未接來電數目,足足有十幾個!
宴川懊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她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自己為什麼沒有接到?
嗯?
等等。
他的電話什麼時候設置成靜音了?
晏明山一把將宴川推了出去:“别假惺惺的在這裡演戲了。别打攪她休息。”
“薑沫她......”宴川下意識的問道。
“你是想問,她現在還是不是清純?”晏明山嘲諷的說道:“如果我說不是,你會不會痛快的離婚?”
宴川矢口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還真盼著你就是這個意思。”晏明山輕蔑的說道:“可是,我不能拿著一個姑孃的名譽開玩笑。她是清白的。她用自己的命捍衛了自己的清白。可宴川,你配不上她的清白!”
宴川眼圈一陣紅:“告訴我,到底是誰做的?”
“明面上是錢有錢做的。可我不覺得,這件事會那麼簡單。”晏明山話音剛落,晏明山的助理急匆匆的過來了。
“宴總,老闆。”晏明山的助理簡單的跟晏明山和宴川打了個招呼,就繼續說了下去:“已經弄清楚了。白景天跟錢有錢借了兩個億週轉資金,作為條件,白景天要把自己的女兒送給錢有錢。薑小姐接了一個電話,就去了輝耀大酒店,神色急匆匆,貌似是不知情,被騙過去的。”
宴川的眼更紅了,牙齒森森作響:“白景天!那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