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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溫暖本來心情挺好的,女兒兩個字,讓她像吞了蒼蠅似的噁心。
臉上的微笑下沉。
秦弈沉聲音冷了冷,“把他扔出去!”
季溫暖製止,“别别别,别因為他壞了醫院的名聲,影響賺錢。隨他鬨,别讓他進來出現在我面前演戲,我就當不知道。”
霍一澤也覺得季榮山他們挺討厭的,“嫂子,不然就把季氏毀了算了,讓他們去鄉下呆著。”
“季家那小破公司沒了,不還有溫家,你覺得他們誰會去鄉下?”
季家真要破產了,首當其衝的就是溫老夫人。
她對溫靜怡雖然失望,但不可能真的不管她,從這幾次的這幾件事就能看出來。
難道還能把溫家也毀了不成?
“這事你們别管,我有分寸,很快他就會自食惡果付出代價,我會讓他會後悔鬨的這麼凶的。”
......。
季榮山在醫院呆了一天一夜,哭喊的喉嚨都啞了,將一個關心女兒,急切想要看到她的慈父形象,在記者面前展現的淋漓儘致。
第二天中午,季榮山泱泱的回到季家。
溫靜怡和季語童在客廳坐著。
季語童心裡一直牽掛季溫暖的情況,看到季榮山回來,快步走上前去,急切問道:“爸,您見到姐姐了嗎?她醒了沒有?臉有沒有被欣悅姐姐的硫酸潑到?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最好是死了,一了百了。
沒死的話,毀容也可以。
她就不相信,四爺他們會喜歡個醜八怪。
季榮山喉嚨冒煙,憋了一肚子火,“你問我我問誰,我連她的面都沒見到!”
季語童失望,“您在醫院呆了這麼久,沒見到姐姐?”
季榮山氣哼了聲,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大杯茶,“醫院的住院部現在都是安保,我連大門都沒進去,我是她的爹,他們憑什麼不讓我見自己的親閨女兒?”
季榮山罵罵咧咧半天,發泄了一通。
季語童心裡也著急,附和道:“霍少這算怎麼回事?真是太過分了!”
季榮山抬頭看了眼季語童,陰沉煩躁的眼眸亮了,片刻後,他拍了拍大腿,笑出了聲。
“看看我這記性,我都忘了,溫暖這次受傷,是霍少急哄哄的抱去醫院的,聽現場的記者說,他當時簡直急瘋了要,他安排那麼多人在醫院門口把著,這份用心,嗬嗬,他對溫暖,肯定是動真心了,和之前的女人不一樣。”
季榮山自言自語,洋洋得意的在那分析。
一口一個溫暖,叫的比什麼都親。
說到最後,大笑出聲。
他剛剛真是氣糊塗了,他在季溫暖的第一時間就去醫院,並且等了那麼久,不就是因為網上霍一澤抱季溫暖去醫院的訊息嗎?
“霍少這樣做,應該是為了阻攔那些記者,肯定是季溫暖那逆女不想見我,她是我生的,我是她爸,她這輩子都别想擺脫我!”
季榮山都不知道季溫暖醒沒醒,就把所有的責任往她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