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敢不敢,我怎麼敢耍路兄弟?她人就在村上。但是這姑娘人小,脾氣卻很大,她對自己之前的男人用情很深,聽說是見别的男人,大發脾氣,說什麼都不肯來,她是要給你的女人,我也沒有辦法。”
易向行聞言,並沒有像賈安想的那樣生氣,反而笑了。
“我就喜歡這種有脾氣的深情女人,夠勁兒,比那些乖順朝秦暮楚,看到有錢男人就往上貼的有趣多了,她已經成功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她人現在在哪裡?”
賈安趁機談條件,“她就是我專門給路兄你準備的禮物,但是在見這份見面禮之前,你是不是也應該拿出點誠意?玉石競標那天的事,我也聽王剛說了,這女人的男人不簡單,我們是曆經艱難,冒了很大風險的。”
易向行臉一沉,“你給了我想要的,我自然也不會一點表示都沒有,我現在就想看到她,沒心情和你談!”
賈安那邊的人看不慣易向行這態度,手指著他,還沒開口呢,就被張山峰拿槍抵住了腦袋。
易向行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囂張姿態,“我最不喜歡别人拿手指著我。你們隻是給我發了幾張照片,而且還是兩天前拍的,她男人一直在找她,我得確定,她現在還在你手上。”
王剛走到賈安面前,幫易向行說好話。
賈安順勢妥協,“好,我這就帶你去。”
“不用了,你找人帶我過去就可以了。”
賈安沒有堅持,叫了兩個手下,讓他們帶易向行過去,然後要求道:“你過去就可以了,你的人留在這裡。”
易向行手指了指張山峰,“你跟著,其他人都留在這裡。”
季溫暖被安排在另外一棟木樓裡。
沿途,易向行目不斜視,張山峰則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四周。
很快就到了季溫暖的住處。
易向行剛走近,就聽到乒乒乓乓的摔東西聲,季溫暖正在裡面大發脾氣。
“你們這是什麼鬼地方?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我的手,都被蚊子咬了,我長這麼大都沒被蚊子咬出這麼大的包,你們快放我離開,不然的話,我把你們這裡拆了!”
朱甜甜像小說裡的丫鬟附和道:“我們夫人是多麼的金貴,你們竟然讓她被蚊子咬了,你們怎麼做事的?把那些樹木全部砍了,砍了!”
易向行停下腳步,嘴角抽了抽。
張山峰也想笑。
而給他們領路的兩個人則是無語到了極點。
他們這裡天氣濕熱,樹木又多,就算到了冬天,都有蚊子。
易向行快步走到門口。
“沒聽到小姐的話嗎?還不快去準備除蚊的東西!床上為什麼不掛除蚊的蚊帳,你們到底是怎麼做事的?”
易向行沉著臉,厲聲斥責,就好像是他的女人受到了傷害。
他這一出聲,也瞬間吸引了房間所有女人的目光。
季溫暖臉上的‘怒氣’未消,驕矜又疑惑的看著‘易向行’,“你誰啊?”
房間裡的其他女人,尤其是打扮精緻的月娘,看易向行的眼睛發亮。
她看著出現在易向行身後的兩個人,風情萬水的撩了撩頭髮,“這誰啊?”
“這是賈老大的貴客,你們都出來。”
易向行抬腳進了房間,態度溫和,“小姐你好,玉石大會我們見過,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