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澤接住,狂喜,“謝謝哥。”
他哥的藏品。
這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嗎?
哈哈哈!
季溫暖和秦弈沉一抬腳,房間裡面就傳來乒乒乓乓摔打東西的聲響。
幾個保鏢齊齊看向季溫暖。
季溫暖當沒聽到,完全無視,扶著秦弈沉下樓。
秦弈沉看著季溫暖不為所動的樣子,勾了勾嘴角,“你不進去看看勸勸?”
季溫暖也看著秦弈沉,笑,“你確定要讓我進去?那我進去了!”
她轉身做了個進房間的動作,立馬被秦弈沉拽住,“還是先讓他冷靜一下吧,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
季溫暖也不戳穿。
兩人剛到酒店門口,霍一澤開著車就到了。
他麻溜兒的從車上下來,打開車門,“嫂子,您上車。”
他態度那個恭敬的,簡直諂媚。
三人上了車,霍一澤回頭看向季溫暖。
他現在對季溫暖,已經不是敬佩,而是膜拜了,眼睛都冒著星星,“嫂子,你今天太颯了,季溫暖是我嫂子,我覺得這事我能吹一輩子,嫂子,要我哪天不小心冒犯了你,你提醒我,我一定改,你可千萬别對我動手,尤其是--”
霍一澤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還要靠臉吃飯,我這臉,就是被易向行打的,嫂子,他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他有暴力傾向,那我不是暴力狂?”
霍一澤抿緊嘴唇,偷瞄了眼秦弈沉。
得,易向行還是不一樣啊。
秦弈沉按了按車座的按鈕,車座裡面彈出哥小抽屜,是各種口味的棒棒糖。
“想要什麼口味的?”
季溫暖驚了下,心裡更多的是感動,臉上露出了笑容,“我戒了。”
秦弈沉拆開包裝,送到季溫暖嘴邊。
“我真不吃--”
秦弈沉在季溫暖張口說話的時候,把糖塞到了她嘴巴裡面。
“戒了都不知道怎麼哄你了。”
季溫暖笑著把糖含在嘴巴,“那好吧,既然四爺要求,那不戒就不戒吧。”
心情不好吃糖,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
就算是戒,也不是說戒就能戒掉。
“但也不能多吃,容易長蛀牙。”
“還知道糖分過高,容易蛀牙啊,我牙都掉了,麻煩下次換個專業的司機,不要找單身狗。”
季溫暖無情回懟,“專心開你的車。”
季溫暖湊近秦弈沉,用手輕托住他的下巴,檢視他臉上的傷,心疼極了,“車上有醫藥箱嗎?”
秦弈沉掙開季溫暖,“醜,不要看。”
說完,彎腰從後座提了個醫藥箱。
“哪裡醜了,分明和以前一樣帥氣,四爺都醜了,這天底下還有好看的男人嗎?我就是心疼,這張臉是我的,麻煩四爺下次保護好我的東西,我給你上藥處理傷口。”
霍一澤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向後面兩邊臉青紫的很對稱的秦弈沉,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季溫暖打開車燈和醫藥箱,溫柔又專心的給秦弈沉上藥。
秦弈沉看著季溫暖溫柔專注的樣子,還有她脖子耳後的吻痕,忍不住想到昨晚,有些意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