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堂看著一臉嫌棄,用地板擦鞋的季溫暖,氣的鬍子都飛了起來。
“你昨晚把雨薇那樣子扔到酒店門口,不讓她進來,現在又用鞋子砸長輩的臉,你爹媽是死了嗎?今天我就來好好教教你!”
白正堂手舉的老高,朝季溫暖打去。
季溫暖抬頭,輕蔑一笑,單手輕易的扣住了白正堂的手腕,抬腳用力踹向他的膝蓋。
白正堂單膝跪地,跪在季溫暖面前。
他愣了下,使出全身的力氣要站起來,臉都憋紅了,但是動都不能動一下。
白正堂震驚的看著季溫暖,不敢置信。
他是個練家子,可以說,白家能有今天,有一半是他年輕時用拳頭打下的江山。
他從小就是大力士,雖然現在上了年紀,但很多年輕男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在季溫暖的壓製下,他竟然就像被點穴了一樣,動都動不了。
他也沒想到,季溫暖敢這樣對他。
白正堂看著一臉輕鬆的季溫暖。
她高高在上如王者一般,那目中無人的狂傲,和秦弈沉如出一轍。
他無比清醒的認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小瞧了她。
他輕視了對手。
季溫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冷冷一笑,“教我?你也配?教我什麼?下藥,勾引别人的老公嗎?你也配?我沒把她脫光了扔馬路上,給她找十個八個男人都是客氣的了!”
季溫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她不敢去想,如果秦弈沉和白雨薇發生了關係......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對她這麼好,也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
隻是想想,她就覺得白雨薇和白家的人都罪該萬死。
“拿鞋丟你就拿鞋丟你了,我季溫暖做事,需要理由嗎?上次在江城,你派了一撥人殺我沒成功,白正堂,你不會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吧?一次次失敗都不知道吸取經驗教訓的嗎?你怎麼走到今天的?要我的命,我季溫暖的命,那麼好要?找我算賬,你有那個本事嗎?既然你沒那個本事,那就還是迴歸正題,你孫女兒用下三濫的手段勾引我男人,這筆賬怎麼算?”
不狠狠的教訓他們,讓他們脫層皮,難消她心頭怒火。
白垣安見季溫暖不依不饒,而且不好對付,著急的看向秦長江秦弈沉。
“秦伯伯,雨薇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啊,秦四,雨薇和你是一起長大的,她一直喜歡你,她是因為太喜歡你,才會犯下這樣的滔天大錯,她爺爺已經動手教訓她了,等回去後,我也一定會對她嚴加教育,而且,她現在已經自食惡果,受到懲罰了,幸好最後沒有鑄成大錯,看在兩家多年的交情上,這次的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事傳出去,對誰都不好聽啊!”
秦弈沉眼神冰冷,“她該死,你們白家教出這樣的女兒,也該死!”
白雨薇打了個冷顫,想到秦弈沉昨晚把她當成季溫暖時那溫柔如水的樣子。
他對季溫暖那麼包容,卻輕易的就可以置白家於死地,一點情面都不顧。
現在,秦四夫人的位置她已經完全沒有指望了,她整個人生都毀了。
這一切,都是季溫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