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溫暖和秦弈沉正要上車離開,霍一澤心急火燎的趕來。
“我聽說徐藝舒被人殺了,什麼情況?那人有病吧,竟然在醫院這種地方,警察眼皮底下殺人?哥,嫂子,你們去哪裡啊?”
“警察局。”
霍一澤哦了聲,拉開後座的車門,上了秦弈沉的車,“我和你們一起去。”
季溫暖看著皺眉的秦弈沉,替霍一澤說好話,“他要去就一起唄。”
霍一澤從車裡面探出腦袋,樂滋滋的,“還是我嫂子好,哥,你愣著乾嘛,快上車啊。”
那嘚瑟的樣,十分欠揍。
三人都上了車,季溫暖看著秦弈沉道:“去對面公園廣場看看。”
醫院對面是個空曠的廣場,就隻有一個塔式的石碑。
石碑有三層高,且很大,想藏一個人很容易。
霍一澤跟在季溫暖的屁股後頭,看季溫暖在選定一個位置後,用手機的手電照來照去的,莫名其妙。
“嫂子,你找什麼呢?”
季溫暖解釋道:“徐藝舒是被狙擊手殺死的,我懷疑凶手應該就是藏身在這裡,我看看對方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霍一澤一聽來了興趣,也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手電筒,跟著一起照。
他邊照邊問道:“有沒有什麼發現?”
季溫暖又找了一會,關了手電,“很顯然,並沒有,走,去警察局。”
季溫暖早料到這樣的結果。
這種級别的狙擊手,做事肯定是謹慎的,不可能會留下什麼東西。
她過來,就是想碰碰那萬分之一的概率,但是沒那個運氣。
“徐藝舒過去在雲京,和很多有權有勢有家室又愛玩的人有交易,你不知道,女人變態起來——”
秦弈沉瞥了霍一澤一眼,霍一澤立馬閉嘴。
季溫暖挑眉看向霍一澤,“你玩了嗎?”
霍一澤左右看了看,當沒聽到,“徐藝舒這次情況和上次不同,她這次進警察局後,很多和她有牽扯的人陸續都進去了,肯定是有人怕她說什麼不該說的,買凶殺人滅口。”
季溫暖會意,霍一澤這就是玩了。
霍一澤看著一臉壞笑的季溫暖,“都是她們自己情願的,逼良為娼的事我可不乾,我很有原則的。”
季溫暖意味深長的哦了聲,看向秦弈沉,“你玩了嗎?”
秦弈沉掀了掀眼皮,“你說呢?”
季溫暖就樂。
她不該問。
季溫暖覺得自己不應該問秦弈沉這樣的問題,尤其是當著霍一澤的面,太傷秦弈沉自尊了,立馬亡羊補牢道:“四爺潔身自好,怎麼會看上那些庸脂俗粉?能碰上四爺這樣守身如玉的男人,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然後,又被強塞了一嘴狗糧的霍一澤毫不意外的發現,他哥又笑了。
那種竊喜的笑。
季溫暖到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有秦弈沉和霍一澤這兩尊大神在,她輕易的看到了警方從醫院調來的監控。
徐藝舒被槍擊中後,醫生病人嚇得抱頭亂竄,現場一片混亂。
徐藝舒倒在地上的鏡頭暫停放大,可以看到,手機有一大部分露在外面。
她的手就放在手機上,正是部老年機。
她瞪大著眼睛,瞳孔放射出巨大的震驚不甘,還有以為自己會逃出生天的狂喜。
一片混亂中,有個戴著口罩穿著衣服病服的男人,到了徐藝舒面前,從她的身上,取走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