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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溫暖回頭,就見秦弈沉面色冷沉,“上車!”
完球了。
讓秦大腿等太久了,他不耐煩了。
“舅舅,您就放心吧,我巴結他都來不及,肯定不會得罪了,我真走了,你也早點回去。”
季溫暖覺得忽然好冷。
她裹緊身上的大衣,走向秦弈沉的車子。
秦文火速下車給她開車門。
季溫暖上了車。
車子裡面開了暖氣,但季溫暖還是覺得涼颼颼的。
陸斯越的大衣中看不中用,一點不保暖,還不如她的便宜貨。
秦弈沉看著在車旁站著的陸斯越,眼底泛著冷光,“我們先走了。”
陸斯越低著身子,透過半開的窗戶,看已經坐在車裡面的季溫暖,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到家了告訴我。”
車窗瞬間被關上,車子揚長而去。
陸斯越站在原地,看著漸漸離去的車子,眉心緊鎖。
同為男人,他敢肯定,秦弈沉對季溫暖,絕對别有居心。
但看季溫暖對秦弈沉百分百信任,還一臉認真的替他說話的樣子。
陸斯越知道,自己說那些也沒用。
這麼多年,季溫暖確實沒被哪個覬覦他的男人占過便宜。
但覬覦她的那些男人,沒有一個的心機和段數,能和秦弈沉相提並論。
也沒有一個,在段段時間,就能讓她如此袒護的。
車內。
秦弈沉看著恨不得把臉都縮到大衣裡面的季溫暖,“這麼喜歡這件大衣?是喜歡這件大衣?還是喜歡這件大衣的人?”
季溫暖抬眼看向秦弈沉,“是太冷了,車裡開暖氣了嗎?怎麼這麼冷?”
秦文急忙道:“開了,已經調到最大了,可能是外面太冷了,剛上車,還沒適應。”
身邊坐了一座大冰山,能不冷嗎?
他也好冷。
秦弈沉收住身上的低氣壓。
車上漸漸恢複了該有的溫暖。
“現在不冷了,把外套脫了。”
看著怪礙眼的。
“我怕冷,鬆開就可以了。”
當著秦弈沉的面,這種密閉的空間,就穿之前熱舞的校服裙,季溫暖莫名有種羞恥感。
“我不喜歡黑色,脫了。”
季溫暖想了想——
不能惹大腿生氣。
脫了。
秦弈沉無情的把衣服扔到了最後一排,回頭看著穿校服裙的季溫暖,清冷的寒眸劃過一絲灼熱。
“你剛剛和陸斯越說什麼呢?臉都紅了?”
季溫暖看了眼秦弈沉,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臉瞬間更紅了,“沒什麼,就隨便聊了幾句。”
然後秦文覺得,車上才剛恢複不久的春暖花開,瞬間又變成了西北風狂嘯的臘月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