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沉鬆開季溫暖。
季溫暖行李是收拾好的。
秦弈沉從她手上接過行李箱,“沒考慮清楚前,不許撩我,你答應了治好我的,不許反悔,我已經親過你摸過你了,你就算不對我負責,我也會對你負責。”
季溫暖看著一臉正色的秦弈沉,“......”
早知道她就直接答應了,秦弈沉還能高興。
開車回到紀園已經很晚了。
季溫暖因為糾結和秦弈沉領證的事,越想越清醒,一夜都沒睡好。
第二天,季溫暖剛吃了早飯,徐水宋給她打來了電話。
季溫暖眉頭微皺了皺,“老師,我剛吃了早飯,正收拾東西,準備去醫院看您,有什麼話,我們面對面說。”
季溫暖掛了電話,很快收拾好東西,揹著包出門。
她沒有直接去醫院,而是敲了對面秦弈沉的門。
敲門沒人迴應,季溫暖直接輸入密碼進去。
客廳裡沒人。
季溫暖去房間找,房間也沒人。
她要離開的時候,隱約聽到書房秦弈沉打電話的聲音。
季溫暖推開書房的門。
書房的簾子是閉合著的,但開了燈。
秦弈沉坐在辦公桌的椅子上,面前是一檯筆記本電腦。
他面對電腦,一隻手敲擊鍵盤,另外一隻手拿著手機,正在遠程指揮公司和秦家的事。
桌上,散了厚厚的一堆檔案,還有杯見底的咖啡。
季溫暖之前還奇怪,秦家家大業大,秦家的大事又是秦弈沉做主的,他怎麼那麼閒,一天到晚陪著她,就好像沒事似的?
原來,在自己看不到的時間,他都在工作。
季溫暖看著秦弈沉認真專注工作的樣子,完全沒欣賞的心思。
三分生氣,三分自責,四分惱火。
“四爺!”
季溫暖重重叫了聲。
秦弈沉還在打電話,從一堆工作中抬起頭來。
他看著季溫暖,臉上的倦色瞬間掃空,對電話裡的人道:“先就這樣。”
秦弈沉掛了電話,“你怎麼來了?”
季溫暖看著秦弈沉眼底的烏青,“四爺,您不是昨晚都沒睡吧?”
季溫暖更生氣了,“您這種情況,最忌諱的就是熬夜。正常男人,哪怕沒有問題,工作強度太大,習慣性熬夜,都會影響身體健康,我看你根本就無所謂,我——那我也不管了!”
季溫暖轉身就走。
秦弈沉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急忙追了出去。
季溫暖走的很快,秦弈沉及時拽住她。
季溫暖掙紮,秦弈沉抱住她。
“沒有熬夜,回來睡了,四點多,快五點了我才起來的。”
季溫暖哼了聲,掙紮的更厲害。
她倒不是有多生氣。
她自己有段時間都是夜貓子。
但秦弈沉情況不一樣。
她反應這麼強烈,是想讓秦弈沉知道。
她對於他熬夜的事很生氣,讓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今後才會改。
季溫暖掙紮間,敏銳的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停止掙紮,猛地轉過身,看著秦弈沉。
季溫暖顧不上生氣了,抬頭看向秦弈沉,眼睛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