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澤揉了揉眼睛,“傑斯可是專業級水準的,他還在日常較量中贏過奧運金牌選手,他敗的最慘的那次,還是和福諾的創始人,那個神秘的天才少......”女。
霍一澤意識到什麼,嚥了咽口水,“哥。”
不會是像他想的那樣吧?
兩個變態在一起了。
霍一澤幸災樂禍,秦家的那些人要倒黴了。
三局比賽。
傑斯輸了兩局,第三場平局。
勝負已分。
現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傑斯率先取下頭盔。
他看著季溫暖,眼睛明亮,“暖,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變態。”
“你也和以前一樣菜。”
季溫暖一隻手拿劍,另外一隻手取下了金屬面罩。
她甩了甩黑長的頭髮。
現場是安靜的,直播間卻炸了。
「我看到了什麼?這是......季溫暖?你們快說,我是不是眼花了?」
「我也覺得是我眼花,但你要這麼問的話,那就應該沒有。」
「這是人嗎?這是神!大神,求收下我的膝蓋。」
「别人的十九歲,舞蹈,古箏,鋼琴,擊劍,樣樣精通,再看看我家在沙發挺屍打王者農藥的23歲閨女,忍不住就是一腳,同樣都是女兒,差别怎麼那麼大?」
「同上,但是你想想她媽,心裡是不是就平衡了(壞笑)」
季溫暖掃了眼沸騰的觀眾席,看了溫靜怡幾秒。
溫靜怡坐在人群中,隻覺得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她看著季溫暖,目光由一開始的嫌棄厭惡變成了某種堅定的算計。
那是她的女兒,她生的養的。
她的榮耀,她這個當媽當然也得有份。
季溫暖舉起雙手,現場一片歡呼。
她看向秦弈沉,眼角餘光瞄到黑著臉的白雨薇。
季溫暖壞壞的勾了勾嘴角,揚了揚手中的劍,笑靨如花,“四爺,四爺!”
年輕的少女,恣意張揚。
她用劍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心型的愛心,然後射向秦弈沉。
霍一澤激動了,“哥,愛心,我嫂子......她在叫你,她還給你畫了個愛心,我嫂子在和你表白呢,我嫂子好浪漫!”
霍一澤激動的恨不得向每個人安利季溫暖。
這是他嫂子,當初他也看中了。
他的眼光多好。
秦弈沉看著季溫暖。
女孩兒剛運動完,出了一頭的汗,白皙的臉頰泛紅,眼睛清透明亮。
她微抬著下巴,嘴角上揚。
英姿颯爽的,美的不落俗套,不可方物。
秦弈沉捂著胸口,那裡砰砰的跳動著,速度快的彷彿要從她的身體裡面跳出來。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讓人熱血沸騰,每一次都能帶給他驚喜。
她還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真想把她藏起來,誰也不讓看。
秦弈沉環顧了一圈四周圍的人,見他們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盯著季溫暖,深黑的眸,染上了殺機。
“聽到她叫我了嗎?她看的是我,她在對我笑,她畫的愛心,也是對我發射的,她是我的女人,要和我搶嗎?”
他們怎麼聽不懂四爺在說什麼?
四爺真的有女人,而且還是那個季溫暖?
季溫暖不是秦誌軒的未婚妻嗎?
而且,四爺那方面又不行,霸著這麼好的女人,不是暴殄天物嗎?
但是和四爺搶女人?借他們幾個夠膽也不敢啊。
秦弈沉又看了季溫暖一眼,驕傲道:“她就是我的女人,未來的秦四夫人。”
秦四夫人?
白雨薇瞳孔驟然張縮,眼底劃過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