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溫暖穩住後,抬頭對著秦弈沉笑。
女孩兒沐浴過後的小臉乾淨至極,那甜甜的笑容,直撞到人的心裡。
這樣的女人,就該是他的。
這個女人,也隻能是他的。
秦弈沉眉宇舒展,伸手去扯季溫暖嘴巴裡的棒棒糖,“難怪嘴巴這麼甜。”
季溫暖把剩下的棒棒糖咬碎,拿出了棒棒糖的棍子,隔空精準的扔進垃圾桶,“我說的是事實,和糖沒關係。”
秦弈沉輕車熟路,就和自己家似的,給季溫暖倒了杯水,“漱口。喜歡吃糖也别晚上吃,容易長蛀牙。”
季溫暖揉了揉自己右邊的臉頰。
因為有段時間吃糖特别多,她確實長了蛀牙,她現在不敢多吃甜食。
季溫暖接過水漱了口,把水杯放在茶幾上。
她用手擦了擦嘴巴,“四爺,這麼晚,您怎麼還不睡呢?”
秦弈沉坐在沙發上,“剛洗了澡睡不著。季溫暖,把剛剛在車上對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季溫暖沒反應過來,“什麼?”
秦弈沉聲線沉了沉,有些危險,“你想抵賴?”
季溫暖並不是很確定秦弈沉想聽什麼,“你管著我,也要聽我的,今後不許和别的女人相親?”
秦弈沉剛沉下去的臉,頓時有了笑意,“侄女兒可不能這樣管著叔叔。”
季溫暖往秦弈沉走了兩步,笑靨如花,“那請叔叔給侄女兒一個能光明正大管著的身份?”
現在,葉文卿陸斯越還有傑斯他們都以為她和秦弈沉是那種關係。
這時候,秦弈沉要鴿了她,她的臉就丟大了。
而且,就她瞭解的那些情況,秦家的那些豺狼虎豹,一般女人哪能吃得消?
到時候,幫不上秦弈沉,還拖他的後腿,讓他的處境更加糟糕。
秦弈沉抬眸看著季溫暖,目光很深,喉結滾動。
怎麼會有這種妖精一樣的女人?
幾句話,就讓他什麼糟糕的情緒都沒有了。
他嘴角微抽,眉眼舒朗,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笑意,“明德和福諾的交流結束,和我一起回秦家,我把你介紹給他們,季溫暖,你說過兩遍了,不能再反悔。”
季溫暖看著秦弈沉開懷舒心的樣子,走到他的腳邊,兩隻手托著下巴蹲著,“四爺,您這麼晚不睡過來找我,就是確認這件事?”
秦弈沉輕咳了兩聲,避開季溫暖灼灼的目光,“本來也睡不著。”
興奮的坐都坐不住。
尤其這大半夜的,更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他不放心,就過來找季溫暖了。
“我對四爺,說到做到,肯定不會反悔的,您要不相信,那我錄音?”
“我是相信你的,把你剛剛對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季溫暖看著秦弈沉掏出的手機,還有手機打開著的錄音功能。
她怎麼那麼不相信他相信她呢?
她很配合的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舉手做發誓狀,“我季溫暖做到做到,要反悔的話,就一輩子發不了財。四爺,以後我護著你,誰要說你閒話,我就--”
季溫暖手握成拳,表情凶凶的。
秦弈沉的心,柔軟的一塌糊塗。
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說護著他。
這種感覺,還真不錯。
真想知道這張甜甜的小嘴嚐起來是什麼味道。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眼底是濃烈的化不開的偏執,“季溫暖,以前的事我不管,今後,你就是我的女人,隻能是我的女人。晚上我睡這裡。”
季溫暖看著秦弈沉,點了點頭,心裡想的卻是,剛剛她和傑斯的通話,他果然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