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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泓深信誓旦旦,自信十足。
鹿炳承看著他這自大的樣子,瞄了眼宋海雲,眉頭緊皺。
他擺手讓下人下去,剛準備開口將幾位長老同意季溫暖和他公平競爭族長之位的事情告訴他讓他清醒一下,宋海雲似有所感,搶在他前面說話道:“真是母親孝順的好兒子,我和你夫子有事商量,你出去等我!”
宋海雲說話的時候,還用手撫摸他的臉,儼然就是溫柔的慈母。
“母親和夫子商量什麼事是我不能聽的?”
宋海雲重複了遍,“乖。”
墨泓深離開。
宋海雲看著墨泓深高大帥氣的背影,目光更加溫柔,還有驕傲。
“為什麼不告訴他小姐還有聖女大小姐都可能和他競選族長之位的事?他應該知道才有點壓迫感!”
“他要知道了肯定不開心,而且以他的脾氣,不知道會整出什麼事情來!”
鹿炳承聽不下去,“他就是隨你,又被你慣壞了,才會這個德行,你要早點告訴我,我--”
“你,你怎麼樣?他隨我怎麼了?隨我哪裡不好嗎?他要不隨我隨你,你就該夜夜擔心做噩夢了,泓兒好的很,你看他多孝順!”
不怕神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鹿炳承見墨泓深和宋海雲都是這樣,心裡更加煩躁。
在墨泓深的事情上,鹿炳承對宋海雲的意見是無比的大。
她要早點告訴他,他肯定會更加嚴厲的管家墨泓深,不會讓他成為一個這樣的廢材。
既然瞞到現在,就不該說,還是在這時候說。
“我說的不是樣子,是性格,是才能,你看看鳴滄,他就是隨我,他多能乾,我為什麼和你發生關係,你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你耍手段,我根本不可能碰你,那時候族長還沒身故,你又不是沒男人,你一個女人,就那麼耐不住寂寞?你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嗎?你覺得自己沒錯,你那麼理直氣壯,你敢讓世子知道你和那些男人的事情嗎?”
鹿炳承不傻,他和宋海雲是有牽扯,但從來沒想過發生那種關係。
他看著宋海雲,眼底的仇恨噴發炸現,“如果不是你,我的夫人也不會死,我和鳴滄還有姚家的關係,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僵硬!”
“你少把這些臭事推給我,鹿夫人的死是你一手策劃導致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說我耐不住寂寞,不知羞恥,那你呢?第一次是我主動勾|引你,後面基本可都你找我的,要怪是該怪我,怪我伺候的你太好太舒服,你欲罷不能,老忍不住找我,要不然的話,鹿夫人怎麼會發現我們的事?”
被戳中的鹿炳承氣的面色通紅,手指著宋海雲,“你,你......我讓世子進來聽聽,他母親是怎麼說話的?”
“鹿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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