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鐵漢撒嬌,真是要命。
季溫暖身體都是軟的。
她耳朵紅了紅,態度強硬,“這個地方,不行。”
秦弈沉低低笑了聲,身上還有淡淡的酒味,“換個地方就行了?”
和以前真的是一字不差,就連那似迫不及待的試探口吻也是一樣。
秦弈沉見季溫暖沒回,有些哀怨的說道:“你昏迷了半年多,加上你醒過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我都沒碰過女人,我又失去了和你有關的記憶,我都和沒碰過女人差不多,這是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是我對别的女人不這樣,我以前也這樣嗎?”
怎麼不這樣?
在這方面的厚臉皮和磨人也和以前一模一樣。
鹿鳴滄站在洞口,看著緊摟在一起,自然親密著的兩人,就像是一對恩愛的老夫老妻,神色黯然,退了出去。
“你再磨蹭,太陽都要升起來了。”
秦弈沉的臉貼著季溫暖蹭了蹭,委屈的像個小媳婦兒,“我都這樣了,你怎麼這麼冷淡,嗯?”
季溫暖臉被蹭的,身上都開始發燙起來,再加上秦弈沉滾燙灼熱的呼吸,季溫暖覺得自己渾身都要酥麻的使不上勁兒了。
媽的,男人要盪漾起來,從來不管地點場合,尤其再喝了點酒。
四爺從來都不是這方面的例外。
季溫暖往入口的方向看了眼,鹿鳴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就好。
明明什麼都不能做,非要撩她。
季溫暖氣的,她下次一定要把他綁起來撩,讓他知道人間險惡。
“還看不看日出了?”
“有的是機會,今天錯過了,我們可以在山上住一日,明天我們兩個人看,或者,你什麼時候想上來,我再揹你上來。”
季溫暖看著一本正經的秦弈沉,忽然想到他以前非常堅持的一個‘謬論’。
愛一個人,就會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在一起,在一起就想親熱。
秦弈沉確實就是這樣踐行的,所以季溫暖一冷淡,他就會覺得季溫暖不愛他,反正沒他愛的那麼深。
最要命的是,他對這一點無比執著,最後一定得是她的熱情才能收場。
季溫暖想了下,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角親了親,“原來昨晚我是在四爺懷裡睡的,難怪那麼暖和,我一點沒覺得冷,我剛剛還在想,等事情辦完,我要每天都和四爺睡在一起。”
季溫暖聲音軟軟的,眼睛明亮,說完,故意在他的胸膛摸了下,然後要起來。
“太敷衍了。”
季溫暖眨了眨眼睛,還沒起身,下一刻,秦弈沉已經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一言不合就強吻,這個也和以前一樣。
秦弈沉吻的小心又強勢,最後季溫暖隻覺得嘴皮發麻,隻能靠在他懷裡,被動的承受著一切。
寂靜的山洞,有急促又紊亂的喘氣聲。
秦弈沉放開季溫暖,額頭貼著她的,聲音沙啞的問道:“昨晚為什麼心情不好?”
被親的大腦空白的季溫暖忽然就想到大長老的話,迷濛的眸暗了暗,很快被她的長睫擋住。
她就知道,她昨晚那樣反常,四爺不可能什麼都沒發現不懷疑。
季溫暖挑了挑眉,聲音嬌媚,“美男計?”
秦弈沉確實想用這一招,但是很顯然,季溫暖並沒有中計。
他垂眸看著季溫暖,繼續問道:“既然大長老都答應你了,為什麼還心情不好?還發生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