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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沉目光深寒,將手上的佛珠手串,砸在秦武臉上。
秦武的鼻梁中間,瞬間有了一道長長的紅印。
他看著斷裂散開的佛珠,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四爺性子本來就冷,對什麼都不在意,但是對跟著他的人確實尊重的,現在卻在墨族公然罰他。
他跟著秦弈沉二十多年,除了季溫暖出事的時候,他瘋的像被激怒的猛獸似的,從來沒見他動過這樣的怒。
那撥出的氣息,都能將房間的空氣冰凍起來了。
他甚至感受到了殺意。
秦弈沉確實想殺了秦武。
隻要想到有人整成他的樣子,意圖對季溫暖不軌,就算什麼都沒發生,但是秦弈沉還是氣的想殺人。
“從現在開始,你不是魔門的大堂主,下去領四十棍,回去後,自己去黑室。”
黑室是魔門專門用來懲罰犯了重大過錯的叛徒,進去的,沒幾個能出來。
當然,以秦武的地位本事不至於丟了性命。
秦武駭然的看著秦弈沉,雙手保拳領命,“屬下領命!屬下有罪,但對您和魔門,屬下絕無二心!”
秦武皺著眉頭,躬身退了出去,走到門口關門的時候,看了眼大床的方向。
他一定要搞清楚晚上是誰來找了四爺告訴他這些的,又說了什麼讓他如此喪失理智。
秦武出去沒一會兒,院子外面就傳來了棍棒打在人身上的啪啪聲。
秦弈沉回到房間,換了一身亮色的長衫,梳洗了一番,出門。
外面,秦武的刑罰已經結束。
他趴在長椅上,開花的屁股有血印了出來。
他垂著的雙手,死死的握住椅子的兩隻腳,咬著嘴唇,面色痛苦的都猙獰了,但是沒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看到秦弈沉出來,秦武無比艱難的想要站起來,但是沒成功,差點摔地上。
“帶堂主回房間,給他找個大夫。”
“四爺!”
秦武叫住從他身邊經過的秦弈沉。
“您去哪裡?我--”
秦弈沉停了下來,不帶溫度的目光,讓秦武立馬閉上了嘴巴。
“是屬下越矩了,我隻是擔心您的安危。”
“讓人告訴墨族的幾個長老,我不選妻了。”
秦弈沉吩咐完,出了院子。
秦武叫來屬下,“你們跟著四爺......隻能遠遠跟著,保護爺的安全,不要被髮現了。”
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影響四爺的宏圖霸業。
......。
另外一邊。
朱甜甜看著幸福甜蜜的季溫暖,擺著自己的手指問道:“大師姐,幾次?四爺滿足了嗎?是不是還沒滿足?小說裡面,男主可以一夜七次的!”
朱甜甜笑的那叫一個猥瑣盪漾,季溫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問了這個問題,她一定會深扒細節。
季溫暖嫌棄的將朱甜甜湊近的臉推開,“滾,一次也沒有!”
朱甜甜看著就算是嫌棄也依舊散發著甜蜜的季溫暖,明顯不相信,“一次也沒有?那你們那麼久乾嘛呢?”
“聊天!”
朱甜甜不可思議,“就......純聊天?你......你騙鬼呢,大師姐,四爺是不是又不行了啊?”
季溫暖用力彈了下朱甜甜的腦門,“閉嘴,他好著呢!”
“那怎麼可能隻聊天不乾事?小别勝新婚啊,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在床上,那就是乾柴烈|火了,我看到你衣服都脫了,肩膀都露出來了,大師姐,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和我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