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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溫暖這一係列操作,看的台上台下的人都驚呆的。
有些觀眾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抿緊的嘴唇,就怕自己發出聲音,被季溫暖砸。
季語童看著季溫暖這一係列操作,暗暗高興。
她覺得季溫暖就是作死。
可當季溫暖的目光射過來的時候,季語童卻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浮上了心頭。
季溫暖已經不是以前的季溫暖,她不會這麼犯蠢。
一件事一件事慢慢的說,她想說什麼?
季語童還在不安的時候,季溫暖已經開口,“首先,你們說,你們是情非得已把我送到鄉下,但是一直都有人照顧我,那個人是誰?現在又在哪裡?你帶來,讓我認識一下。”
季榮山心裡高興,滿意的看了季語童一眼,面上卻是一副難過失望的樣子,“你這樣說實在太讓我難過了,你巧姨聽到了,該有多傷心?她一段時間沒見到你了,知道你今天要來,非跟著一起來電視台,你要見她,我現在就讓她上來。”
季溫暖和季榮山的對話,讓底下的觀眾嘩然,對季溫暖的印象更差。
季語童勾了勾嘴角,她還以為季溫暖要說什麼呢。
她就知道,以季溫暖的性格,就算迫於壓力,也不一定會乖乖認季榮山他們,很有可能會撕破臉,所以一早提醒季榮山,商量著一起做了萬全的準備。
季溫暖根本就翻不出什麼浪。
季語童放下心來。
很快,‘巧姨’被主持人熱情的請上了舞台。
巧姨一上來,看到季溫暖,立馬上演了感人淚目的哭戲。
季溫暖無動於衷,“巧姨是吧?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照顧我的?”
巧姨泣不成聲,“小......小姐,您,您怎麼能?您問的是什麼話?您剛出生沒幾個月,我就開始照顧您,您身體不好,特别的磨人,老爺和夫人為了讓我用心照顧您,給了我三倍工資,我念著老爺夫人的恩情,您所有的事,我都親力親為,一把屎一把尿,小姐,老爺和夫人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們——”
季溫暖看著感情投入的巧姨,打斷她的話,“按你說的,我所有的事情,你肯定都非常瞭解,我身上有胎記嗎?除了胎記,有沒有紋身?”
巧姨毫不猶豫道:“您有胎記,就在左邊腋窩靠心口的位置,還是蝴蝶形狀的,特别好看,至於紋身,小姐大了以後就叛逆了,經常和亂七八糟的人出去玩,和巧姨和不親了,做什麼事都避著我,我......我對不起老爺和夫人的信任,對不起這麼高的工資,我......”
回答就回答,還不忘給季溫暖潑臟水。
“你再認真想一下,不要搞錯了,你確定我的胎記在左邊,不是右邊?”
巧姨沒回,遲疑的往季榮山他們的方向看了眼。
季溫暖輕笑了聲,直接戳穿,“你看他們乾嘛?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是你,他們能比你還瞭解這些?你年紀也不大,對我照顧又那麼用心,不會這麼簡單的小事,都記不清楚吧?”
底下有還算清醒的觀眾看出端倪,開始議論起來。
巧姨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大聲道:“我怎麼可能會忘?就是左邊,肯定不會有錯的!”
季溫暖盯著巧姨,意味深長。
季語童比巧姨還緊張。
季溫暖指了個位置,對巧姨道:“你先在那裡等著。”
季語童鬆了口氣。
她覺得剛剛季溫暖就是使詐。
巧姨沒上當,她就不能繼續自己的計謀了。
她以為做這些就能改變局勢了?可笑!
季溫暖笑笑,不緊不慢,繼續,“第二,關於錢,記者招待會上,你們說,從我15歲會自己花錢開始,你們就每個月給我打錢,打到了哪張卡上?有流水嗎?”
季榮山和季語童對視了眼,“你......你竟然,也罷,我就知道你不會願意承認,這是流水。”
季榮山拿出早就準備的銀行流水,遞給主持人。
主持人掃了一眼,給幾個協調官也都看了,罵了句白眼狼,扔給了季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