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著你這樣子,想起你也曾經遭受過那種大難,心裡難受!
來!我給你敷藥!”
秦問天再次恢複平靜的心態,開始給林婉馨敷衍。
一陣忙活過後,林婉馨被他用紗布裹成了木乃伊。
“你就安心在房裡休息十天半個月,我們的女兒就交給我來照顧!
半個月後,你就能夠恢複到以前可愛麗質的仙女臉!”
秦問天望著木乃伊一般的林婉馨說道。
“嗯!”
林婉馨隻是輕輕的迴應一聲,可就是這麼一聲,足以體現她內心的喜悅和幸福。
有此一夫,她今生已經很滿足了。
......
夜幕降臨,江家莊園門口無比熱鬨,一輛輛豪車停在門口,就像豪車車展現場,名流鄉紳彙聚,帶著名貴的賀禮前來給江深龍賀壽。
江深龍作為今日的壽星,穿著一身秀有金龍的紅色唐裝,早已經來到别墅大廳,與前來祝賀的賓客們談言歡笑。
大廳內的賓客,要麼來自江臨的各大豪門家族,要麼就是已經取得成功,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
每個人都顯得非常活躍,在大廳中來回走動,不放過一絲擴展人脈的機會。
時間將近七點,賓客到齊,壽宴也準備開席。
但此時的江家莊園門口來了一位别具風格的人。
隻見那人穿著一身紅色風衣,肩上還扛著一副紅色的棺木,朝著大門口走去。
此時的大廳內,壽宴已經開始,江深龍風光滿面的正在致辭:
“各位來賓!各位來賓!今日是本人江深龍八十歲大壽,承蒙各位的厚愛,百忙中抽身來給我賀壽......!”
轟隆!
江深龍的話剛說到此處,一副大紅棺材從外面飛進來,落在大廳的地面上,發出巨響。
這一刻,所有人石化,變得死寂。
江深龍的八十歲壽宴上,居然有人敢送來一副棺材,這不是在咒江深龍死。
放眼江臨市,誰敢有那麼大的膽子做出這種事情,得罪死江家。
“混賬東西,保安,保安,你們是乾什麼吃的,居然讓人送來這種破玩意,趕快抬出去,把那人找出來,看看是誰乾的!”
江深龍的大兒子江潮勃然大怒,怒吼道。
他不知道的是,門口的那些保安早就被秦問天放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而江深龍望著紅色大棺木,氣得臉色如豬肝色,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夠乾瞪眼,身體在微微顫抖。
“江深龍,你的死期到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在眾人的注視下,一名身穿紅色風衣的青年走進來。
“那人是誰?”
眾人一臉疑惑,此人是誰,敢抬著棺材來江家,大鬨江深龍的八十大壽現場。
“秦問天!”
但江深龍和江潮看清來人的容貌後,如同見了鬼似的,嚇得後退幾步,喊出了來人的名字。
“秦問天!”
“哪個秦問天?”
“那個已經消亡秦家的秦問天嗎?”
“秦家人不是在六年前一場爆炸中全部炸死了嗎?”
所有賓客們一片喧嘩,震撼不已。
“江深龍,六年前你背叛我爺爺,串通外人一把火燒死我秦家三十口人!
今日,我秦問天要向你討回六年前的血債!”
冷漠如同死神的聲音迴盪大廳,帶上人皮面具,恢複到六年前未被毀容面貌的秦問天一步步朝著江深龍走去。
轟!
在這一刻,在所有賓客的耳中,秦問天的聲音就如一顆重磅炸彈爆炸,轟隆巨響。
眼前的男子,真是六年前就已經宣告全家在爆炸中死亡的秦家之人,秦問天?
“小子,你休得放肆,滿口胡言,汙衊我爺爺!
世人皆知秦家一家三十一口人在六年前的煤氣泄漏爆炸事件中死亡,你怎麼可能是秦問天,絕對是假的!”
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年朝著秦問天走去,大聲斥責辯解,罵道: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冒充一個死人來大鬨我爺爺的壽宴,你好大的膽子,給我跪下,向爺爺磕頭謝罪!”
他是江深龍的孫子,江潮的兒子江子墨,怒火滔滔的伸出右手,直抓秦問天而去。
秦問天一步向前,動作快如閃電,一把抓住江子墨的手,隨意的一折。
哢嚓!
清脆的斷骨聲音響起,江子墨的手被秦問天生生折斷,斷骨刺穿皮膚和衣服,鮮血如雨的灑落一地。
“啊!”
遲來的淒慘叫聲,嚇得來參加壽宴的賓客們如同驚弓之鳥,滿臉的懼怕神情,大步的往後退卻。
“我兒!啊!你們乾什麼吃的,快!快上,把他給我擒下!”
看到兒子那痛苦慘叫的樣子,江潮憤怒的大吼,催促大廳中的保安們動手抓人。
可還沒等保安動手,秦問天一個冷眸望去,身上的氣勢無比強大,在戰場上廝殺無數敵人養成的肅殺之氣讓保安們膽寒,雙腿都在發抖,不敢上前。
“江深龍,跪下!”
秦問天怒聲一喝,龐大的殺氣讓江深龍方寸大亂,迫使他雙腿一沉,整個人跪在地上。
“這!”
刹那間,所有賓客們都懵逼了。
堂堂江臨第一豪門的掌舵人江深龍,竟然被一個青年嚇得像條卑微的狗跪在地上。
“江深龍,你可後悔當初背叛我爺爺,殘忍的燒死我秦家三十口人?”
秦問天冷漠的怒視著江深龍,一手掐住對方的脖子。
“年輕人,你冒充一個死人來誣陷我,抹黑我,你是何居心?
又可知你在得罪什麼人?”
江深龍恢複了幾分冷靜,氣勢逐漸變強,冷冷的凝視著秦問天,內心起了殺機。
“不承認沒關係,反正今夜我隻是來討點利息,用你的鮮血來祭奠秦家三十口亡靈!”
秦問天的冷漠聲音在大廳迴響,而他掐住江深龍的手臂一震,直接擰斷脖子。
隨後甩手一拋,三分球準心入框,屍體準確無誤的落入紅色棺材中,秦問天也踏步離開。
“父親!父親!”
反應過來的江潮立即衝到棺材邊,檢查江深龍的情況。
“啊!父親,父親,你怎麼能就這樣離開了啊,啊!”
望著斷氣的江深龍,江潮憤怒的咆哮,悲痛欲絕的哭聲響徹整個大廳。
“啊!”
“嘶嘶嘶!”
所有賓客們倒吸一口冷氣,一個個瑟瑟發抖,臉色蒼白。
江深龍死了,真的死了,在八十大壽的壽宴上被人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