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阮又啞了聲,過了好一會兒,她在顧旻行懷裡說,“顧旻行,我在南漓灣聽紀雨和陳琛說了一些事。”
“什麼事?”
“你是不是本來有機會躲開那些人的。”
“嗯。”
“為什麼不躲。”
“明知故問。”顧旻行懲罰一樣的輕咬了下林阮的唇瓣。
林阮在他懷中抬頭,她很認真的看著顧旻行。
“我要你說。”
顧旻行低眸,兩人四目相對,他說,“因為你。”
林阮眨了下眼,從别人嘴裡聽,和從顧旻行嘴裡聽到,是兩種感覺。
第一種是震驚,是不可置信。
第二種更甚,但又不一樣,除了那些,她更多的是悸動。
“我還聽說...”林阮吸了口氣,“那次酒店事故,你用手刨了很久的廢墟去找我。”
“阮阮,你說刨,好像我是一隻狗。”
“顧旻行!”林阮重聲,“你能不能認真點。”
看到顧旻行點頭,她才繼續,“陳琛說,你的手當時血肉模糊,被傷的很重,是嗎?”
“是!”
林阮握住了顧旻行的手,她翻看著這張手,現在已經看不到傷口了,但她還是覺得好難受。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突然鼻子一酸,“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阮阮,我們别說這個了。”
“是不是因為當時我隻關心洛....”
林阮話未出口,顧旻行吻住了她,深深一吻後,顧旻行氣息落在林阮的唇角。
“我們在一起,别提他的名字好嗎?”
這一次,他不等林阮回答,再次吻了上去。
在林阮暈頭轉向之際,顧旻行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頎長的腿一邁,朝著二樓臥室的方向去。
林阮被顧旻行扔到了床上,才覺得清醒了一點。
顧旻行正在解襯衣的釦子,林阮伸手一把抵住他,顧旻行又吻了過去,缺氧狀態下,林阮漸漸迷糊。
“阮阮,不可以嗎?”
他問的不是可以嗎?而是不可以嗎?
讓林阮點頭很難,相比之下,不拒絕更好達成目的。
“你身體....”
“别擔心這個。”顧旻行的呼吸落在林阮耳畔,酥酥麻麻,激的她渾身痠軟,“我不會讓你失望。”
“可是你的身體...”
“阮阮。”顧旻行握住林阮抵著的手,他說,“我忍了太久,不想忍了。”
後來——
林阮所有拒絕的話,都在未出口時被淹沒。
變成了一句一句羞於啟齒的。
....
再醒來時,她和顧旻行已經又如同曾經那般相擁而眠。
自然熟悉到,他們還似從未分開。
那讓人絕望的半年,好似隻是一場噩夢。
林阮醒來時,顧旻行難得的還在睡。
大概是昨晚賣力過度,累的很了些。
林阮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這張臉,感受著兩人被子下未著寸縷的身體。
她在心裡歎了口氣。
那就——
再愛一次吧。
她的的確確抵抗不了,這兩件事對於她的衝擊太大,讓她失了陣地。
那就——
再賭一次。
她一無所有,唯有僅剩的這條命。
那就——
最後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