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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出話來——
“隻要人找到，不管硬骨頭還是軟骨頭，都能讓他吐骨頭！”
“就把人扣下問唄，這事又不複雜！”
“都不用蕭南城，我分分鐘把對你不利的名單整理好！”
……
夜司寰靜靜地聽著，直到秦兆的狠話放完：“剛開始，我也和你一樣想法。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對方怎麼難纏，都這麼對付。”
“嗯？”秦兆聽出了其中的轉折。
“後來蕭南城的一句話提醒了我。”夜司寰繼續，“那個想對付我的勢力，比三年前要聰明！他們之中，多了個智囊。”
而那個所謂的智囊，就是書本符號對應的人。
也是村民口中的“文化人”！
“對付個智囊，怎麼能不用腦子呢？”夜司寰單手把玩著一支筆，隨意劃出一本書符號的同時，淡淡說了這麼一句。
···
喬非晚那邊快急死了。
夜司寰的手機沒帶，其他人的電話都打不通。
她央求保鏢帶她去找，保鏢嘴裡說著“好的，我問問”，然後問出去的訊息也是石沉大海，和她一樣隻能原地乾等著。
正一籌莫展之際，手機響了。
景煜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光明正大打電話過來。
“喂？”喬非晚按下接聽鍵。
“你到家了沒？”電話那端，景煜問得隨意，就好像以前放學，分開後禮貌性問一聲。
“……”喬非晚沒回答，反問，“你還在咖啡館？”
“是啊。”景煜應聲，隔著電話，聽起來無比紳士，“也算是和你吵完架走的，怕你出什麼事，所以問一問。”
喬非晚暗暗鬆了口氣——
聽景煜這語氣，好像是沒做什麼部署，沒準備坑人吧？
夜司寰也沒找到景煜那裡，所以所謂的“線索”，還隻是線索？
“你……”景煜似有些猶豫，但他還是問了，“你告訴夜司寰了嗎？”
喬非晚不知道回答“告訴”還是“沒告訴”。
不管哪個選擇，都不合適。
喬非晚嘗試商量：“要怎麼樣，你才能不和那些人一起做事？你不針對夜司寰，憑你的能力，可以有更廣袤的天地。”
“我已經站在他的對立面了。”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喬非晚還想爭取。
“你是不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景煜再度打斷，“夜司寰不會放過和他對立過的人。我打聽過了，三年前他贏得漂亮，但是和他投誠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他甚至形容了一下某些殘暴、血腥的畫面。
然後他反問：“你是想讓我放棄抵抗，一心求死？”
“他不是這樣的人！”喬非晚急了，“我可以保證，他的朋友也可以保證！”
“朋友？秦兆？”景煜嗤笑，“秦兆就是他的刀，你不會不知道吧？很多莫名其妙消失的人，是不是最後都和秦兆接觸過？”
喬非晚不想去細想。
她壓根不想相信！
景煜顯然也不想和她掰扯，隻是繼續：“今天下午我就離開海城。我說過，我的手上不沾血，我沒有必要……”
碰！
對面傳來一聲巨響，景煜的聲音戛然而止。
喬非晚聽到手機摔在地上的聲音，幸好通話沒斷，接下來便是拳打腳踢，景煜痛喊的動靜。
有人闖入景煜的地方，把景煜痛打一頓。
並且……
把人帶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