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對方聽來,簡直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雙方溝通?讓一條畜-生和我兒子溝通?”那個女人幾乎跳腳,“我呸!隻有畜-生才會和畜-生溝通!你會嗎?你會嗎?”
連續問了兩次,那個女人已經開始不依不饒,人身攻擊了。
“你怎麼說話的?”周冉和孟月都已經過來了,也聽不下去,“你兒子又沒有傷到,就不能心平氣和解決?”
“你這麼說話,也會給孩子做出不好示範的。”孟月在一旁幫腔。
還有附近的服務生,也在勸女人去外面談。
勸阻間,有服務生讓喬非晚先帶七寶離開,女人一看這架勢,立馬就不樂意了。
“你們認識的?內部人員啊?”女人又換了種方法嚷嚷開了,“來瞧瞧!這邊山莊放任內部人員縱惡犬行凶!還高階場所呢!我呸!給我道歉!賠償!馬上!不然就曝光!”
“什麼惡犬?哪裡行凶了?”看七寶被罵,孟月受不了。
喬非晚卻是攥緊了拳頭,攔住孟月:“對不起。”
她這話,是對女人說的。
她願意道歉,隻求息事寧人。
她沒有辦法和對方掰扯——
剛才她並不在,她不知道七寶到底有沒有對小男孩做什麼?它畢竟“病了”。
況且再掰扯下去,就會影響山莊的生意。
說不定這就已經影響了。
“非晚,你……”孟月不服氣。
喬非晚卻把人死死拉著,繼續道歉:“是我不好,帶了狗進來。它沒來過這個地方,所以亂叫嚇到了小朋友,請你原諒。我可以給予賠償!”
女人這才作罷,但仍是趾高氣昂的:“兒子,我們走!去外面玩!誰來跟我談賠償?”
服務生立馬跟上,示意喬非晚不要再過去。
而那個小男孩,臨走之前朝喬非晚做了個鬼臉,又朝七寶踩了一腳。
勝利者的姿態,小跑離開。
“這熊孩子!剛才哇哇哭裝的吧?”孟月氣得不輕,“非晚你怎麼回事?怎麼能道歉呢?我們就跟她扯到底!七寶會無緣無故吼孩子嗎?”
喬非晚回答不上來:“……”
她不知道。
“我們走吧?”她隻能這麼說。
“等等我包開著!”周冉卻突然出聲,說話的同時快速在包裡翻找,“錢包還在、鑰匙也在……我口紅不見了!”
她快速抬頭:“會不會是那個熊孩子拿了我的口紅?”
“所以七寶才吼他!”孟月連忙接話,覺得這才合情合理。
隻是,她們沒有證據。
喬非晚猛然抬眸,就好像是灰暗之中,突然抓住了一絲希望一樣:“我再去問問他們!”
她希望七寶的一切行為都是有邏輯、合理的,這樣就代表七寶沒那麼“壞”,至少它還能撐更長一段時間……
這不正是希望嗎?
“就那對母子惡劣的態度,真拿了能告訴你?”周冉也義憤填膺起來,她在周圍找了一圈,直接瞄上了喬非晚帶回來的紅桶。
然後,周冉直接拎著那半桶水追上去,直接潑向了那對母子。
“非晚,來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