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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寰也算是給面子，來一個，談一個。
下屬擠進來的時候，夜司寰蹙了蹙眉：“我在忙。”
“夜少，”下屬也很猶豫，壓低了聲音，“是關於喬小姐……”
聽到個“喬”字，夜司寰便待不住了，朝秦兆那邊示意了一下，放下酒杯往外走。
“是不是溫度有反覆，又燒起來了？”手機螢幕上空空如也，夜司寰看了一眼，正打算叫家庭醫生。
“不、不是。”下屬垂著腦袋，磕磕巴巴不敢抬頭，“喬小姐回了租住的小區，和五個人打起來了。”
話音落下，周圍的氣氛便是一沉。
夜司寰的聲音很冷：“你們是死的？”
“我們隻是在小區附近，不是時刻跟著。”下屬也很委屈，“我們看到喬小姐主動帶他們回家，還以為是朋友。沒想到，後來就打起來了。”
頓了頓，下屬在冰渣子一樣的空氣裡刨出一條喜訊，“我們聽到警方那邊的訊息，喬小姐一打五，非常能打。”
“……”夜司寰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傷得怎麼樣？”
“不知道。”
“為什麼打架？”
“不知道。”
“誰先動的手？”
“不知道。”
連續幾句一無所知，夜司寰周身的溫度，迅速又回冷了下去。
他彎腰坐進車裡，吩咐：“我去接她。”
“不是，喬小姐已經回家了。”下屬總算是有件知道的，回答得很快，“低著頭上樓，看上去不太高興。我們一個都沒敢接近。”
下屬說完，踩下油門，開車往喬非晚所在的地方趕。
後座一直沉默著。
快到小區的時候，夜司寰才發出聲音——
“把那五個人控製起來，問清楚了，我親自解決。”
···
另一邊，喬非晚把自己關在洗手間裡。
别問，問就是後悔。
她就不該手賤去打架！
比如這件西裝——
本來，它隻是被踩一腳。
但現在，因為打架，不知道誰的鼻血甩上去了，不知道誰把它揪皺了，也不知道誰把她放了兩天的冷茶潑上去了……
要按剛才的概念算，夜司寰何止是被吐了口口水？
這是被吐完口水，再貼臉一腳，扔個雞蛋。
太慘了。
“夜司寰”實在是太慘了。
喬非晚洗完一塊又一塊，然後把衣服拿出來，攤在餐桌上檢視。
越看，心情就越沉重。
剛剛那個趙真真還說這件西裝值十幾萬，可現在她看來看去，覺得劇組一百塊的西服，都比它有型……夜司寰看到會當場瘋掉吧？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看到！
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面子，能頂十幾萬的鍋……
這口鍋一定要扣出去！
叩叩。
喬非晚正苦思冥想的時候，門上傳來敲響。
她心事重重拉開門。
然後，陡然瞪大了雙眼。
“你怎麼樣？”夜司寰的眉心微蹙，問話的時候，也在打量——還好，看上去安然無恙，臉上沒有傷。就是表情驚恐，像是嚇壞了。
“你……”
碰！
他試圖開口，但門卻在下一瞬極速甩上，然後屋裡傳來手忙腳亂的聲音。
夜司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