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夜司寰眼皮底下充闊氣,真的可以嗎?
“當然你請。”秦兆一語雙關,“我對你有救命之恩!走走走!”
···
本來,喬非晚是打算去醫院看看的。
但得知向初夏安然無恙,她覺得吃口飯再去……也行。
午飯加晚飯,她真的餓了!
地點選的是秦兆說的那家,所謂的湘城特色菜。
很親民的店名,貴得離譜的菜價。
這應該改名湘城特貴菜。
更離譜的是——
說好了一起吃頓飯,夜司寰和秦兆卻故意點了一桌辣的、海鮮的、帶發物的……反正就是她割傷了手,不能吃的。
喬非晚餓兮兮地喝果汁。
她也不敢抗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被“針對”了。
剛剛來這裡的路上,她也感覺到了——夜司寰有點凶巴巴的,這是他要罵她的預兆。
又一道辣菜上來。
喬非晚很想吃,偷偷摸摸伸筷子。
啪!
果然剛伸到一半,就被夜司寰拍下來了。
“我知道錯了……”喬非晚正好藉著由頭開口,知不知道的另說,總之為了有口飯吃,“這個好香!我吃兩口回去學了,做給你吃。”
夜司寰才不吃這一套。
不給她吃,他自己也沒有貪吃,正色開口:“你知道今天這些是什麼人嗎?”
喬非晚搖搖頭。
這回她學乖了,就怕多問,又會得到一句“管好你自己”。
“那些是之前被剔除出夜家,拚命想要反撲的勢力。為了除掉我,他們可以不擇手段。”夜司寰直說了,“如果來的是厲害一點的角色,你今天是什麼下場?”
“我……”
“我的身邊有保鏢,有下屬,有各種能處理的人,你有嗎?”夜司寰有些窩火,“你能不能惜命一點?怕死一點?”
他甚至問,“你的命不值錢?開個價,賣給我!然後對我的東西愛惜一點!”
喬非晚聳拉下腦袋:“這次我真知道錯了,當時沒想那麼多。真的事出突然,都是意外。”
“因為要幫向初夏?”夜司寰不理解,“她有什麼必須見我的理由,值得你親力親為的?”
他停下來,大有等她解釋清楚的意思。
這可把喬非晚難住了。
她還不確定,那屬不屬於向初夏的隱私……
“這邊壁畫不錯。”對面秦兆站起來,端著碗突然去欣賞包間的壁畫,一副崇尚藝術,兩耳不聞身外事的高尚形象。
“不是……好吧。”喬非晚也攔不住,隻能把自己知道的都招了——
“樊特助是不是給你看過一些照片?那對向初夏很重要。那天,那個姍姍也看見了,不過她現在情緒失控,什麼也問不了。”
這就是一波三折,向初夏要找夜司寰的緣由。
“照片?”夜司寰有印象,“不是什麼重要的照片,就是拋出一堆好處,想讓我和蕭南城合作。當時我並沒有答應。”
這和向初夏有什麼關係?
這話聽起來像藉口。
喬非晚也懵了:“就這樣?不可能啊……”聽起來純商業的東西,乾嘛要大動乾戈,那麼輾轉費力地問啊?
不對!
要真是這樣的,樊特助隱瞞什麼?
“你等一等……”喬非晚想起來,拿了筆,直接在餐巾上畫,“有一個圖案。這樣的刺青,你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