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不心疼任何人。
她突然就放心了:“那我走……”
歡快地閃到一半,被夜司寰拉住。
夜司寰還是剛剛那個話題:“看到有别的女人想勾搭我,你就這樣?”
純沒事找事,無理取鬨的程度。
“我不是已經把她騙走了嗎?”喬非晚很無辜。
“那下次遇到聰明的,騙不走呢?”
“那我把她打走。”
“打不過呢?”
“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服她。”
“說不服呢?”
“……”這就純屬找茬了!
喬非晚很想翻白眼:“……那你們在一起算了。”
話音落下,腦袋上就捱了夜司寰一叩,還挺疼。
夜司寰提醒:“這是我說的重點嗎?你就不能從其他方面想想,從别的角度解決問題?”
别的角度啊……
喬非晚抬頭看了一眼,為難兮兮:“那總不能來個女的勾搭你,我就跟你鬨,和你扯頭髮吧?”人家還沒碰到他呢,夜司寰多冤枉啊!
她是講理人,文明人。
她甚至還能當場舉個例子:“不然那和夢見你出-軌,醒來扇你一巴掌,有什麼區别?唉!”
邊說,邊驚呼。
抱頭蹲下。
她感覺夜司寰又要朝她腦袋敲下來了。
夜司寰沒好氣:“叫你換個角度,你想到的就是這角度?”
他把人從地上拉起來,“你是不是以為套個戒指,事就算完了?”後面的事就不管了?戶口本也不提了?
把他晾在這裡,才會讓别的女人誤以為,還有接近他的機會。
懂?
算了,看她的樣子,也是不懂。
夜司寰無可奈何:“後面的交給我再說。今天不想了,看了臟東西,要換換心情。”
喬非晚沒聽懂,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還在罵人。
“你說的臟東西……是我嗎?”
“謝謝,心情好點了。”夜司寰先是失笑,但下一秒,他的神色忽而又轉為凝重,“……别開這種玩笑。”
···
樓下。
樊特助心情煩躁。
他的腳步很快,大步上了車,把公文包往副駕駛一甩,然後扯鬆領帶。
談得並不順利,但結果還是要向蕭南城彙報。
蕭南城那邊沒有接電話。
很奇怪,不是午睡的點,也沒聽說有公務安排,但電話就是不接。
樊特助連打了三個,對面才遲遲接起。
“喂?”蕭南城的聲音很冷,背景還夾雜著瓶罐破碎的聲響。
“蕭總……”
“我很忙,回頭再說。”這邊樊特助還未說話,蕭南城那邊便匆匆掛斷,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連關於談判海城的彙報都不想聽……
看來,是在處理比海城更重要的事了!
樊特助煩躁地撓了撓頭,打算今天先開車離開,但還未發動引擎,副駕駛的門便被人拽開。
一個穿著清涼開放的女人,主動爬上了車……
真的是用爬的!
這樣的動作,更撩人嫵媚。
樊特助第一眼就看向了副駕駛——他看的是他放在上面的公文包!這個沒有眼力見的來人,竟然把膝蓋壓在了他的公文包上!
“你是誰?”他蹙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