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選擇主動了,他們這些手段,最多算是反擊,按下去不是很容易麼?他們還真以為有我的本事,隻要反擊就能讓對手疼?”
看尹素嫿的樣子,就是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官府升堂的時候,京兆尹看到下面的人,都覺得頭疼。
湯麪老闆帶著自己的妹妹,狀告定國公的外孫木星遙。
現場有那麼多人證,都證明是木星遙打了人之後逃跑,造成老闆娘的孩子胎死腹中,而且還囂張的說自己有姐姐和外祖父照應,什麼都不怕。
提到尹素嫿和定國公,誰不頭疼?
京兆尹無奈,隻能讓官差去定國公府請人過來。
本來他們隻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定國公府的人,他們惹不起。
可是既然有人提告,他又不能不管。
讓他每想到的是,木星遙竟然真的跟著來了。
跟他一起過來的人,還有木培城。
他知道是有人故意栽贓,不過讓木家都出動,也不太合適,難免有人會說是木家用地位壓人,把事情平下去。
京兆尹看到木培城和木星遙前來,心裡也很亂。
木星遙沒有什麼官職,到這裡自然要下跪。
他剛剛出現,那個老闆突然活躍起來。
“就是他,就是他!”
這句話,讓木培城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木星遙,昨晚那個人,也一定不是木星遙,怎麼剛剛見面,這位老闆就一口咬定,木星遙就是他要提告的人?
京兆尹嚇壞了,本來想著,這一定是有人栽贓,現在老闆一眼就把木星遙認出來了,還怎麼說栽贓?
“你確定,這既是昨晚在你們湯麪攤鬨事的人?”京兆尹很嚴肅的問道。
老闆還是斬釘截鐵:“沒錯,我確定,他害得我失去了孩子,我娘子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他就是化成了灰,我都認得。當時在場的人,也都能認清楚。”
木培城不是那種衝動的人,如果換成了木守城,估計這個時候已經打起來了。
“昨夜星遙一直都在定國公府,從未出門,你這個人倒是奇怪,隻要有人聲稱是定國公府的外孫,你都敢一口咬定他說的是真的?”
木培城想著,這個老闆莫不是急火攻心了?
“少將軍,你就沒有必要為他遮掩了,我知道他是你的表弟,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可是我們百姓的命,在你們這些達官貴人的眼裡,就真的不值錢麼?”
老闆的話,讓木培城很是彆扭。
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表達這個意思,可是老闆強行轉移了過去,而且圍觀的百姓,還深有同感。
他們也覺得,這些貴人們欺壓百姓太久了,怎麼百姓犯法,馬上就能繩之以法,這些做官的或者是家裡人,就要經過層層關係的考慮,之後才能綜合考量,給出一個結論?
老闆又說了一句:“昨日廝打的時候,這位木少爺懷裡帶著的玉佩掉出來了,上面應該是一條魚。”
木星遙也愣了一下,他下意識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懷裡。
那塊玉佩,已經跟了他很多年。
那個老闆的妹妹,反而有些不忍心,眼裡充滿掙紮。
“哥……”妹妹似乎有話要說。
老闆很激動的朝她喊了一句:“你怕什麼?難道你沒有出世的侄子就白死了麼?你嫂子的仇就不用管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