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燈光下,顧休言暴戾的影子映在牆上。雨還在下,狂風拍打著門窗。顧七月看不到他的神情,卻想起他從前的溫柔。“七月,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們第一次時,他捧著她擰起的小臉這樣問。如今,他卻隻想讓她疼,甚至想讓她死。雨終於停了。夏七月彎腰撿起被撕破的衣物,頭上砸下什麼東西。“你要的錢,三年三十萬,加上今晚多給你兩萬。怎樣,這些錢買你這種貨色,足夠了吧?”頭頂,男人的話字字誅心。他把過去的一切,都說成了一場交易。夏七月沒有說話,默默去撿被摔落在地的支票。有一張落在男人皮鞋底下,她蹲在他腳邊,半晌沒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