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比第一件藏品有收藏價值。
當然,如果大家知道第一件拍賣品是盜版的,估計又是另外一番言說了。
就在蔣越陽準備定下來的時候,一陣柔媚入骨的話語飄進了眾人的耳朵。
“三百萬!”
在拍賣場一角,一條潔白無瑕的胳膊高高舉起,將手裡的小號牌顯露出來。
顯然,這是個女子喊的價格。
而在這個女子身邊,一個青年的臉色猛地煞白無比……
珊珊眼睛咕嚕嚕的轉了轉,一把搶過葉凡手裡的小號牌,笑道:“三百零五萬!”
“嘩……”珊珊的聲音一落,頓時又引起眾人一片驚呼。
前番競價的都是男人,特别是一些年紀較大的中年男子。
紫穎兒小姐是他們心目中的女神,他們叫價也很正常。
可是現在他們比完了,這怎麼來了兩個女人較上了勁?
“珊珊,你乾什麼!”葉凡眉頭頓時皺起,“這件衣服根本不值那麼多錢,你要是想要紫穎兒的內衣,我下次去她家的時候,幫你偷偷拿一件啊!”
“不……”珊珊微微搖搖頭,在葉凡耳邊低聲回道,“我就是想看看那些人能花多少錢買!”
“你這丫頭!”葉凡搖頭苦笑。
如果珊珊隻是做托兒也就算了,但是跟她喊價的人葉凡非常熟悉。
“紫穎兒……”葉凡翻著白眼,對紫穎兒做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三百五十萬!”紫穎兒哼了哼,又高聲喝道。
珊珊不甘示弱,對方話語一落便再次舉牌,“三百六十萬!”
“四百萬!”紫穎兒一口氣直接提高了五十萬,頓時讓周圍競過價的男子面紅耳赤。
一個女人都這麼敢乾,他們連一半都不如啊!
珊珊微微愣神,還想舉起牌子,卻被葉凡眼疾手快拿下,“傻丫頭,那東西本來就是别人的,你湊一湊熱鬨就算了,差不多得了。”
“哦。”珊珊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不再叫價。
現場安靜了足足有十秒鐘,蔣越陽才回過神來。
“四百萬!四百萬!還有沒有人要加價的?好……四百萬一次,四百萬兩次,四百萬三次!恭喜這位小姐,這件藏品是您的了!”
周圍的人很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來。
紫穎兒嫣然一笑,將頭上的黑紗帽緊緊地蓋住臉蛋,從眾人開好的道上走了過去。
來到紅布台子,紫穎兒將小號牌遞給蔣越陽。
“蔣少,你不厚道了哦!”紫穎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蔣越陽打了個哈哈兒,“穎兒小姐,不好意思。”
“回頭咱們好好聊聊。”紫穎兒露出一抹媚態的眼神,直接把蔣越陽給看呆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很會表面便恢複了原狀,“感謝穎兒小姐慷慨解囊,為我們慈善界出了一份力。現在,我們介紹第三件藏品……”
接下去,便再沒有什麼好東西了。
開頭兩炮打得太過響亮,之後雖然也有幾件大傢夥,競拍的價格也是高得嚇人,可是卻沒有第一件、第二件來得那般有衝擊力。
十二件藏品,共競拍了五千多萬夏國幣,如果按照葉凡的估價,除了第八套的超級豪華家居還算是之前外,其他的加起來能有一萬塊錢,就是頂天了!
當然,對於他來說,其他的那些所謂的藏品也都是垃圾,沒啥價值和意義的概念。
慈善拍賣會讓酒店狠狠的賺了一筆,在隨後的拍賣會上,大領導臉上的笑容就跟燦爛綻開的菊華,賤得叫人驚心怵目。
拍賣會結束,葉凡來到角落和紫穎兒商量對策。
“大明星,你出手太闊氣了吧!”葉凡打趣地笑了起來。
這傢夥花了四百萬買件內衣,真是空前絕後了。
紫穎兒臉色一紅,微微啐了幾口。
葉凡淡淡一笑,“話說你挺大方的啊,這種內衣也會拿出來,最後還自己買單。”
“哼……”
紫穎兒冷哼了一聲,“幾年前,我的那件衣服便被人偷走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碰到!葉凡,這可是我私密的東西,怎麼能讓被人買走去呢!”
葉凡一愣,“被偷走了?你難道還真是重口味,經常穿這件衣服?!”
“你說什麼呢!”紫穎兒怒氣沖沖地看著葉凡,轉身便欲離開。
葉凡連忙攔住她,“喂喂喂,穎兒,我錯了好不好!”
“懶得理你!”紫穎兒甩開葉凡的手。
“現在是十點半,宴會差不多就接近尾聲了。我趁著這段時間,把蔣越陽引到我的化妝間。哼,我這件衣服丟失,肯定和他蔣越陽脫不了乾係!”
說著,紫穎兒扭動著水蛇一般的腰肢,往男人堆裡鑽去。
葉凡咧嘴一笑,帶著珊珊離開了大廳。
來到大廳,蔣越陽便顯得十分有紳士風度了,他先為一位美女取來一支紅酒,自己才在餐桌上拿了些食物吃了起來。
這個美女不擅飲酒,在蔣越陽略顯風趣的話語中,被迫喝下兩杯,頓時小臉紅得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
蔣越陽看得心中得意極了,一連啃了三個小麪包,嗬嗬地陪著美女繼續聊天。
不得不說,這蔣越陽聊天的水平極高。
美女雖然心知他不懷好意,可是那些故事的內容卻吸引住了她。
在蔣越陽口生蓮花的侃大山中,美女又喝下去了一杯紅酒。
蔣越陽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便準備和美女去安排好的房間裡聊聊天。
這美女可不是普通來頭,家裡很有實力。
他們特區的大集團想要到濱海立足,就必須拉攏這裡的家族。
就在蔣越陽轉身之際,一個火燙燙的身軀猛地衝進了他的懷裡,將他手中的紅酒灑了自己一身。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女子連聲道歉,又從餐桌上取來一些餐巾紙,擦拭著身上的紅酒。
蔣越陽本是怒意上湧,可是一看到來人,立馬眼睛暴突,手腳都不由得打起顫抖來了。
這個女子,正是紫穎兒!
“紫穎兒……穎兒小姐,您,您沒事兒吧!”蔣越陽連忙上前一步,托住紫穎兒。
紫穎兒微微擺手,搖頭晃腦地顫踉了幾步,“喝的有些多了……沒事!咦,蔣少,你在這裡啊!”
“是啊,是啊!”蔣越陽諂媚地笑了起來。
紫穎兒咯咯一笑,忽然低頭看著自己淩亂的晚禮服,“不好意思,我想換件衣服,這一身紅酒,難受死了。”
話語媚態十足,看得蔣越陽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