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正常,誰讓他是顧遠的兄弟呢。
就在這邊拜賀的時候,又有一群人走了進來。
“在下隨家家主隨望生,特來向顧組長負荊請罪!”
隨望生和隨捷也終於來了。
他們父子倆可不是傻子。
當他們知道了顧遠就是顧組長的那一刻起,在他們的腦海裡就沒有報仇這個思維,有的隻是負荊請罪。
是的。
必須要負荊請罪,否則人頭不保。
隨望生父子在顧遠面前跪著磕了三個響頭,尤其是隨捷,額頭都被磕出血了。
“之前犬子冒犯了您,還望您不要……不要介意。”
“平身吧。”
“多謝顧組長!”
隨望生的後脊背早就被驚出了冷汗。
他剛才還在想,若是顧遠不原諒自己的話,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
但是現在看起來應該不會有這種事情了。
隻要顧遠讓他平身,那麼他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熊扛鼎趕忙提醒:“隨家主,今日是馬爺的婚禮,馬爺可是顧組長的兄弟啊。”
隨望生直接向馬小六九十度鞠躬。
“恭賀馬爺,等會在下將有賀禮送出,還望馬爺不要嫌棄。”
“隨,隨家主……”
鄭幼琴已經懵了。
因為她也沒有想到熊扛鼎和隨望生這兩個東都的大佬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並且還都是在給自己的婚禮道賀。
相比起鄭幼笛,這兩個才是真正的大佬啊。
鄭幼笛雖然被揍的胖頭臉腫,但他也在狐疑顧遠的身份。
這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人才能讓隨望生和熊扛鼎都如此臣服呢?
這個時候,之前被趕走的那些賓客們已經開始迴流。
一開始他們回來的時候隻是因為好奇心。
可是當他們見到隨望生和熊扛鼎的行為之後,所有人便都開始後悔剛才自己做出的決定。
他們怎麼能不後悔呢!
雖然他們都聽從了鄭幼笛的話,可鄭幼笛和那兩位大佬相比,孰輕孰重他們還是分得比較清楚的。
“馬爺,祝您新婚快樂。”
“馬爺,剛才我等隻是出去透透風,您可千萬别誤會啊。”
“是的馬爺,我們就是透透風。”
“您的婚禮,我們怎麼敢隨便就離開呢。”
所有人都唯唯諾諾地重新拜賀。
見到這一幕,鄭幼琴激動地哭了出來。
剛才她真的以為自己的婚禮就要被毀了。
可是現在則完全不同。
那些賓客們就算是再有膽子也不敢離開。
馬小六也算是放下一顆心。
而鄭幼笛和池眠則是有些怒火中燒。
鄭幼笛難得做出這種一聲令下的事情,他還以為自己的威望相當厲害呢。
可是跟熊扛鼎和隨望生相比,他還是差得太遠。
不過,鄭幼笛似乎並不覺得自己要完蛋了。
他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外面來了一群鄭家的人!”
“是啊,浩浩蕩蕩的,好像是要準備打架呢!”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馬上結束的時候,情況卻急轉直下。
鄭幼笛終於把人都叫來了。
原本他就是準備利用這些人來打顧遠的。
如此甚好,完全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好好樹立一下鄭家的威風。
熊扛鼎和隨望生急忙問道:“鄭幼笛,你這是準備乾什麼!”
可鄭幼笛卻惡狠狠地說。
“你們都怕顧羽林,可我不怕!我就不信我們鄭家不能把他滅掉!”
“你瘋了嗎鄭幼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