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兒!别以為你現在當紅就可以諷刺我,你早晚也有這一天!”
“嗬嗬,我就算是有那一天也不會像你一樣身敗名裂!”
這話說得,讓池眠無地自容。
“你!”
池眠沒有辦法,隻好伏在鄭幼笛的肩膀上哭泣。
就在這個時候,鄭幼笛發怒了。
即便池眠是小三,那也是他的女人。
在他的面前羞辱他的女人,這怎麼可得了呢。
“南雪兒,你不過就是一個大明星而已,你以為跟我們鄭家的野種交了朋友,你就有本事在這裡猖狂麼!”
馬小六忍不住了。
“夠了笛哥!你為什麼總是說幼琴是野種,她難道不是你們鄭家的血脈麼!”
作為今天婚禮的新郎,馬小六知道自己不得不站出來。
他雖然知道鄭幼笛確實是有些看不起他們,但是總不至於在婚禮現場爆發吧。
“嗬嗬,你以為你能娶到真正鄭家的女兒麼,你無非就是娶個野種而已。”
事到如今,他還要如此羞辱馬小六。
“丟人的可不光我馬小六一人,還有你們鄭家!”
“哈哈哈,來出席這場婚禮我就覺得已經足夠丟人。”
“你……”
馬小六被氣得不行。
人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婚禮,然而在馬小六的婚禮上,他卻遭到了鄭幼笛如此羞辱。
他可如何是好?
“笛哥,請你收回你的話。”
“你配麼?”
當鄭幼笛反問這一句時,馬小六瞬間啞口無言。
鄭幼笛笑道:“信不信我隻要打一個招呼,這裡的賓客就會全部離開。”
“笛哥,你……”
以鄭家在東都的地位,那可是跟健美隊平起平坐的,除了彭家以外,沒什麼是他們不能掌控的。
正如鄭幼笛所說的那個樣子。
鄭幼笛隨便一句話,賓客們便會直接離開。
到時候,這裡就是一場空,或者隻有馬小六的朋友在。
但那樣冷清的婚禮是他們想要的嗎?
“讓你和你的朋友給我跪下道歉,否則我就毀了這場婚禮。”
鄭幼笛端著酒杯,一臉趾高氣揚地看著馬小六。
他相信馬小六是不敢反駁的。
尤其婚禮對鄭幼琴非常重要。
鄭幼琴就想著要這麼一場婚禮來洗刷自己是私生女的名聲。
否則她也不願意搞得如此大張旗鼓。
現在,鄭幼笛已經在威脅了,馬小六會怎麼做呢?
此刻,有許多人都圍了過來。
他們得知事情的情況之後都在似笑非笑。
“哪來的野小子啊,真把自己的婚禮當回事了。”
“就是,若不是因為跟鄭家有點關係,咱們才不會來參加這個私生女的婚禮。”
“那個什麼馬小六,來東都還沒多久呢,就以為能讓咱們這些人尊敬了。”
“他朋友好像是顧羽林。”
“哈哈,顧羽林又怎麼樣,雖說是滅了池家,但遠不到能讓鄭家害怕的地步吧。”
“說得也是啊,就看他們會怎麼處理了。”
“怎麼處理?下跪道歉唄,不然冷清的婚禮多麼丟人啊。”
在這個情況下。
馬小六和鄭幼琴兩個人的臉色都非常通紅。
他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道歉?
他們又沒有什麼錯,為何要道歉?
可是不道歉,那就會激怒鄭幼笛。
馬小六顫顫巍巍地說:“笛哥,我們結婚不容易,給個面子吧。”
“我說不給,你能如何?”
鄭幼琴哭喊著說:“笛哥,一切都是妹妹的錯,是妹妹錯了好不好,求你不要毀了我的婚禮。”
“嗬嗬,你這野種,婚禮舉辦得再盛大也不可能成為公主,記住你的命,你隻是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