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持槍的手臂。
這人本想和隊友趁機圍攻小老鷹,哪知這戰場局勢瞬間轉變,他成了那個被圍攻的。
如果他撤招後退,手中槍就不能對小老鷹產生真正的威脅,也不能解身前同伴的圍。
左戰確實躲了一步,可躲完這一步就從大樹另一處衝出,一矮身橫斬向身前三人。
這一下,左戰原本的對手還能用兵器架住攻擊,可小老鷹的那個對手本就在對抗小老鷹無暇顧及其他,結結實實被砍在了肚子上。
左戰這一刀砍的極深,就聽那人疼得慘叫一聲,手中的兵器拿不穩掉了,接著被小老鷹抓住機會就是一槍戳在心口。
這人剛說了一個“我”字,連“我認輸”三個字都沒說全,就嚥了氣。
在這人消失之前,小老鷹用槍挑著他的屍體,順勢砸向正與顧遠纏鬥的人身上,逼的他狼狽後退的同時,又撞上了黎誠的槍尖。
這最後剩下的人突然感覺腰間一涼,接著便是兵器刺入身體的劇痛,這才一回頭看到身旁的同伴們,早就不知什麼時候離場了。
趁著這人的眼睛到處尋找隊友的機會,黎誠緊趕兩步又給了他一槍。
這人馬上就明白了,如果不認輸,估計自己這條命就像那兩個同伴一樣非得交代在這了。
“我,我……”
可是他想喊認輸,小老鷹和顧遠可不想給他機會。
顧遠手中槍再刺中他的前胸,小老鷹刺中了他的傷腿,用長槍挑著的他一翻身,槍收左肋下,雙手一拿一壓,槍頭就正正砸在這人肩頭。
砸的這人身子一歪,當時就感覺到肩胛骨斷裂,肋骨也斷了,然後就覺得喉頭一甜,眼前一黑。
顧遠左手的劍刺入這人的脖頸,用力一旋之間,這人腦袋就掉了。
可以說就在這兔起鷂落之間,一場戰鬥就結束了,就剩左戰的那個對手,還在和左戰對砍,兩人沒有注意這邊,打的有來有往,一時半會還結束不了戰鬥。
就在這時,一支隊伍從遠處經過,這支隊伍四男一女,四個男人身穿綠色法袍,是萬木閣的弟子,唯一的女孩子身穿銀色法袍,是弱水塢的弟子。
隊長週一帆遠遠的往這邊看了一眼,立刻眼睛一亮,他還沒走近就認出了左戰,一邊向這邊飛奔想要過來幫忙,一邊高聲喊道:
“左戰師兄,你怎麼在這裡?你的隊友呢?”週一帆跑到一半才看到,原來左戰的隊友都在附近。
“他們剛解決完自己的對手。”左戰笑著說,但手裡的兵器可一直都在攻擊。
直到這個時候,左戰的對手才發現自己的同伴全都涼了,他心裡吃了一驚,又看到一個滿編的小隊向自己跑過來,更是心慌意亂。
而左戰看到自己的同門趕來幫忙,也是士氣大振,刀刀攻其要害,這對手拚著硬抗了一招,被左戰劈砍到吐血,才有機會高喊了一聲“認輸”,化做一團白光而去。
預選賽秘境之外,演武場。
殷執事看著重傷淘汰的弟子大怒,“你們這麼多人就打不過一個顧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