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年看到顧遠一臉的殺意,連忙大聲喊道,“别殺我,我認輸!”
隨著這一隊五人之中的最後一人認輸離場,顧遠重新看向那個受傷靠樹的少年。
這人看到眼前這個局面,露出了不甘的神色,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反手從背囊中拿出一把奇怪的傘形武器,有意思的是這把武器也是木質的。
少年一按傘柄,傘骨激射而出。
因為在比賽之前,有一位執事宣讀規則的時候,就已經宣佈了這次的選拔賽不能使用暗器,少年之傘骨雖是木質,但和暗器卻是同一效果!
顧遠站在最前方,這些削尖了的傘骨如果真的紮在人身上,絕對能將人紮成透心涼,顧遠揮劍攔下這些傘骨。
“要麼死,要麼降!”
這太陰宗的少年居然還一挺胸,“寧可戰死,絕不投降!”
顧遠罵了一句,“傻叉!”
接著一劍將這少年斬殺,這一場戰鬥才算是徹底告終。
隨著少年的生命終結,令牌同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一道白光包裹住了少年的屍體,將少年傳送出秘境。
這是本次選拔賽中第一個死去的弟子,但,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
預選賽秘境之外,演武場。
少年的屍體出現在演武場上,數名醫師一擁而上,但他們檢視了一番之後,都搖了搖頭,這少年生機已絕,再無迴天之術。
“死透了,救不回來了!”
“還真給殺了!”
“這顧遠小隊還真是生猛!”
“黑馬,絕對的黑馬。”
“嘿嘿,這下太陰宗的執事可要難受了,本來可以擊碎他的玉牌將他淘汰掉的,誰讓他剛才逼著惠明長老下令不許擊碎玉牌的?這就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噓,你小聲點吧,你看那殷執事的臉都綠了。”
本就備受關注的顧遠小隊,這次更是捅了馬蜂窩。
演武場上一片嘩然,觀看了整個過程的執事們都在議論紛紛。
殷執事厲聲質問道:“你們真火堂的弟子為什麼殺我們太陰宗的弟子?我們的弟子已經重傷,為什麼不給他認輸的機會!這個顧遠真是罪該萬死!”
所有參加選拔賽的弟子最低也是築基巔峰,而絕大多數都已結丹,每一個弟子都是門派的精銳,死了這樣一個弟子,殷執事自然很心痛。
劉執事不甘示弱的說道:“顧遠給了他不止一次機會,是他自己不珍惜,這麼近的距離又不能使用靈力修為,他釋放暗器不就想要顧遠的命?”
“刀槍無眼,是他先破壞了不能使用暗器的規則,他既然來參加選拔賽又不肯認輸,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殷執事大聲喊道,“那弟子使用的是木質傘骨,不算暗器!”
劉執事陰沉著臉說,“顧遠的長劍也是木質的,木質的兵器不能殺人嗎?”
殷執事氣得渾身哆嗦,掏出門派的傳訊令牌大聲喊道,“所有太陰宗弟子隻要遇見顧遠小隊的成員,格殺勿論!”
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傳訊令牌,隻能由各個門派的執事下達命令,殷執事的命令真火堂可是聽不到的,這也就是說顧遠並不知道太陰宗已經對他下了誅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