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蜂擁而至的酒樓夥計,薛文斌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他們薛家獨霸臨江城,靠著偌大的家業,招攬了不少高手。
他薛文斌作為薛家獨子,身邊又怎麼可能少得了高手的保護。
這些酒樓夥計在薛文斌看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想要動他薛文斌,無疑是在蚍蜉撼樹。
盧二亮急著向張海安邀功,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抄起了一根掃把,對著薛文斌砸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盧二亮感覺到一股巨力從掃把上傳遞迴來。
他甚至還沒看清是誰出手,就被反彈回來的掃把直接打了自己一臉。
直接慘呼著倒飛了出去,疼的趴在地上大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不自量力。”
薛文斌不屑地瞥了盧二亮一眼,自顧自地搖起扇子看戲。
在好事圍觀者的驚呼聲中,彙鑫酒樓的十幾個夥計不過片刻功夫,就被薛文斌帶來的人給揍成一地滾葫蘆。
“張老闆,你還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勸你還是認清現實。”
“要麼今天就把你女兒交出來,讓我帶回去,今後我還得尊稱您一聲嶽父大人。”
“要麼,我今天就把你的彙鑫酒樓砸了,再把你吊打一頓,然後再把你女兒帶回薛家。到時候你女兒沒名沒份的,受苦的可是她自己。”
“兩條路,你選一條吧……”
薛文斌一腳踹開一個躺在地上痛呼的夥計,搖著手中的紙扇,肆無忌憚的要挾著張海安。
“你……”
張海安沒有想到,自家那麼多人,竟然被薛文斌三個手下打成了一地滾葫蘆。
現在見薛文斌如此咄咄逼人,張海安氣得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可惜此時的他,已經是孤家寡人。
失了依仗,知道鬥不過薛文斌,連句狠話都說不出口。
“哈哈哈哈……”
薛文斌見狀,頓時一陣大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我的嶽父大人。”
調笑著,薛文斌一揮手,竟是大大咧咧招呼著手下,徑直朝著彙鑫酒樓後院走去。
“走了,帶你們去見見本少爺的第九房小妾去。”
他早已探聽清楚,張家一家子就在酒樓後方的院落裡居住。
張海安氣得直髮抖,他很想衝過去和薛文斌來個同歸於儘。
隻可惜,薛文斌的一個手下,卻始終用惡狠狠的眼神緊盯著他,唯恐他會做點什麼小動作。
其實,就算沒有薛文彬的這個手下,張海安也打不過薛文斌。
張海安又氣又急,他相信,隻要自己敢反抗,薛文斌的這個手下就會對他下死手。
到時候,他不止賠了一個女兒,甚至連這間酒樓和萬貫家財都會被薛文斌立刻據為己有。
哎!
張海安歎了口氣,頹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周圍的看客雖然可憐張海安的遭遇,卻也沒人敢開口幫忙。
“你這人,怎麼這麼可惡?”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這臨江城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就在薛文斌大笑著,帶著自己的一眾隨從繞開張海安,準備直接前往後院強搶張海安女兒的時候。
雲朵朵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大聲指責薛文斌的囂張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