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顧遠攥緊了拳頭,他的拳頭突然發白,好像是上了霜。
緊接著他就是朝著天空打去一拳。
而這個時候元榮剛好在降落,又是硬生生地直接吃了一拳。
同樣的寒冰拳,顧遠又打中了,而元榮卻沒打中。
這不得不讓元榮有些氣惱。
“我說你是老廢物你還不信,恐怕你將會是這個世界上又一個被內勁殺死的宗師吧。”
“休要信口雌黃,內勁武者怎麼可能殺得死脈境宗師!”
理論上來講,確實是不可能。
脈境宗師要殺內勁武者簡直是手到擒來的事。
可顧遠在東境混了那麼久,他見過太多這種事情了。
有的天才,就是能夠在三天之內頓悟别人幾十年也頓悟不了的東西。
有的天才,就是能夠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敵人性命。
有的天才,就是能夠在內勁修為的情況下殺掉脈境宗師!
元榮沒見過,隻是他見識少。
“不信,你可以試試。”
常刻舟看著二人如此的打鬥,心臟在噗咚噗咚跳著,彷彿快要跳出來了。
因為他也沒怎麼見過脈境宗師是如何打架的,現在看見了,自然也有些害怕。
“不行,得讓下邊的人加快點速度了!”常刻舟如此想著,便又開始安排了下去。
此時此刻,在西河市,容天祿的家門口。
有人敲響了容天祿的門。
容天祿愁容滿面地打開門,看到一個武者站在自己面前。
“容掌舵,你應該知道自己要如何選擇了吧?”
“閣下所說的選擇是指什麼?”
“脫離姓顧的,從此歸順元掌舵!”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來找容天祿說這種事情了。
一直以來他也在猶豫當中。
但是很快,他就不猶豫了。
“顧先生救過我的性命,若是我叛變的話,我自己良心難安。”
“哈哈,我可以告訴你,現在元掌舵正在跟姓顧的決鬥,想必姓顧的應該堅持不了一個小時了。”
“什麼!在哪?”
“在北港市的北山,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容天祿頓時緊張了起來。
他馬上開始打電話叫人。
“所有人都給我去北港營救顧先生!特麼的元榮和常刻舟要動手了!”
很顯然那個傳話的人並沒想到容天祿竟然是這個反應。
“容掌舵,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老子當然知道!老子這條命都是顧先生給的!哪怕是死老子也要為了顧先生而死!”
於是,西河市浩浩蕩蕩的人馬就這樣出動了。
同一個時間,東溪市掌舵人田鼎盛也見到了這樣的人。
田鼎盛在藤椅上坐著喝茶,他也憂心忡忡好幾天了。
“田掌舵,這事情應該不用我告訴你該如何選擇吧。”
“容我三思。”
“有什麼好三思的,隻要你認元掌舵為義父,那麼今後東溪市還是你說了算,當然,有一件小事恐怕你要做到才行。”
“閣下所謂的小事是什麼?”
“為了讓姓顧的沒有報仇的機會,你需要把顧家所有人都殺了。”
田鼎盛思考了一下,又比較緊張地喝了一杯茶。
隨後,他便回答。
“你特麼以為我田鼎盛是傻子麼!這種挨千刀的事我不乾!”
“是麼?那麼田掌舵可要想好了,到時候元掌舵若是怪罪下來,你自己扛著。”
“我……我……”
田鼎盛著急了,大喊一句。
“我自己扛就自己扛!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