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趕緊把車留下然後他自己走人就行。
酒和尚就這樣領著自己的手下浩浩蕩蕩地走了。
隨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人膽敢去找顧遠的麻煩了吧。
誰敢找顧遠的麻煩那簡直就是自找麻煩。
基本上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顧遠開車載著詹冰冰前往大壺滑雪場。
與此同時,在雪村的詹家大宅裡。
詹家現任家主詹雲升正在接受手下的一個彙報。
“報告家主,大小姐剛才往家裡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死丫頭竟然還知道打電話?走的時候連說都不說一聲!”
詹雲升雖然嘴上比較不饒人,但內心還是比較擔心自己的女兒的。
他緊接著又問:“冰冰說什麼了嗎?”
“倒是沒說什麼,後來直接掛斷了。”
“當時電話信號定位在哪裡?”
“是在一條路上,那條路似乎是直通大壺滑雪場。”
“大壺滑雪場?咱家有自己的私人滑雪場,他沒事跑到大壺滑雪場乾什麼,那地方到處都是遊客,雪都不太乾淨。”
“畢竟大小姐現在是離家出走嘛……”
詹雲升一想起這個就非常生氣。
他說道:“她和翟家早就定下了娃娃親,這馬上就要成親了,她自己卻突然跑掉了,這讓我跟翟家如何交待?翟家可是有著金元閣傳承的人呢!”
越是說到這裡,翟雲升就越是心裡不爽。
他總覺得事情似乎是有些不太好。
可具體是哪裡不好他也說不上來。
仆人說道:“大小姐從小便是被嬌生慣養長大的,脾氣有些乖張自然也是正常,不過那位翟少爺也算是自幼就跟小姐一起玩了,他們為何就沒什麼感情呢。”
“是啊,說的就是這個,翟大義那孩子品性非常好,年僅二十一歲就已經跨入到了神境巔峰,他是翟家近些年來唯一一個有望突破到極境的人呢!”
“天啊,極境,這可真的是難能可貴。”
“所以我真的特别想要讓冰冰趕緊嫁給翟大義,若是被烈焰穀傳人搶了先的話,我們就被動了!”
烈焰穀和寒冰院的矛盾由來已久。
哪怕是到了傳承人這一步,矛盾也仍然存在,就好像是銘刻在血液裡一樣。
作為寒冰院的傳承人,翟雲升覺得自己以及女兒都有義務去反對烈焰穀的傳承人。
“老爺,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呢?用強迫手段的話,恐怕大小姐也不願意吧。”
翟雲升搖搖頭,然後說道。
“告訴大義那孩子,就說冰冰在大壺滑雪場滑雪,說不定他們年輕人相見會節省一些時間呢,我們這群長輩也就不費力氣了。”
“也好也好,讓大義少爺親自去找大小姐定然是非常不錯的。”
思來想去,他們似乎也隻有這樣一個辦法了。
翟雲升真的希望自己的女兒在見到翟大義之後能老實一些。
别的不說,最起碼先把這個婚結了。
如果到時候不能結婚,就不僅僅是不結婚這麼簡單了,而是直接不給翟家的面子。
以詹家的實力來說,他們絕對不是那麼願意不給翟家面子。
所以詹冰冰的這次離家出走才會讓詹雲升非常惱怒。
隻是由於愛女心切,所以詹雲升在惱怒之中又帶著些許擔憂。
“唉,冰冰啊,你千萬不要被烈焰穀的人搶了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