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帝都之中沸沸揚揚,都在傳沈玉湖當年就是心機深沉之輩,而當朝丞相,當年也是寵妾滅妻。
隻可惜他們選錯了人,袁將軍剛正不阿,十分尊重自己的夫人,所以他們的計劃才沒有成功。
之前就引起了轟動的事,雖然被壓得很死,不過在民間還是有不少人在私下裡傳。
現在被人新增了這樣的猛料,迅速死灰複燃。
全城的人,都在探討這件事。
這個也就成為了讓尹厚岩無比頭疼的事。
雖然他們口口聲聲都是在討伐沈玉湖,他這個當丈夫的,自然是首當其衝。
當年自己的正室夫人剛剛去世,他就扶正妾室,這樣亟不可待的態度被人翻出來,他百口莫辯。
就憑這一點,他原本已經受到影響的官聲,又進一步的被人質疑。
有這樣的聲音掩蓋,他們自然無暇去顧忌老侯爺他們回來的事。
即便是知道了木守誠夫妻先回來了,又能怎麼樣?
他們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一邊處理他們自己的問題,一邊去害人了。
不過是兩天時間,這件事發酵的已經有些擋不住了。
縱使沈玉湖不出門,都已經聽到了很多風言風語,都是關於她之前做妾室的時候,多麼囂張跋扈,又怎麼對主母不敬。
這些年,身為正室夫人,又怎麼苛待之前的夫人留下來的嫡女。
先前打算邀請她去參加宴會的人家,也不想因為這個惹到自己身上麻煩,就乾脆不給她下帖子了。
沈玉湖鬱悶無比,她當時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是尹素嫿。
這個死丫頭,就是不想讓自己好好過。
既然已經跟丞相府斷絕關係了,那就各自過各自的,為什麼總是要回頭踩他們?
“尹素嫿,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
她在府裡砸壞了很多東西,還打了一個不開眼的侍女。
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沒有辦法消氣。
現在的沈玉湖,很是狂躁。
尹厚岩見到這個情況,其實也很心煩。
外面的傳言,對自己這個當朝丞相,影響也很大。
隻不過一向看他不順眼的馬大人,這次並沒有參奏他而已。
畢竟他是木守誠的嶽父,木守誠他們提前回來,還去了馬府,他們在這個時候參奏尹厚岩,容易惹火到自己身上,還會讓人覺得,自從上次事情之後,他就盯著尹厚岩。
公道自在人心,百姓們的悠悠之口,尹厚岩是堵不住了。
反正皇上也不是傻子,關於民聲,他也不會充耳不聞。
隻要這件事,繼續發酵下去,自然會讓尹厚岩在皇上跟前的地位,越來越尷尬。
“沒想到這次計劃,這麼成功。”莫君夜聽著若穀的彙報,稍微感慨了一句。
若穀小心翼翼,不敢抬頭。
沒有虛懷在身邊的日子,他有些不適應。
因為之前虛懷對那個早點攤老闆的態度,莫君夜罰他去尹素嫿的錦繡閣幫忙十天,每天在那裡負責當促銷衣服的模特。
虛懷一個男子,去那種地方,還要穿著樣品讓人觀摩,也是遭罪。
估計他再也不敢對服務行業的人,隨便囂張了。
他們正在自己的院子裡閒談,外面有人匆匆來報,說是二公子已經進城了,正在朝著府裡趕回來。
尹素嫿倒是很好奇,這個寧王府二公子莫君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