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們乖乖聽話,安分守己,等沈氏進門後,爺也不會虧待了你們。
”
宋漣心情好,願意安慰她們,他從床上坐起身,將幾個小妾攬在懷裡,一人親了一口,逗得她們咯咯直笑,旁邊的陳氏恨得咬牙,卻放不下身子去跟這些人爭寵。
“妾們哪裡不聽話了,現在就盼著沈妹妹進門了……”
“哈哈哈,好,爺就喜歡你們嘴甜!”
宋漣軟玉溫香在懷,心情美的不行,現在就等著沈映雪妥協了,可他的美夢還沒做完,宋滄就出事了。
早朝上,禦史台的人遞了摺子,訴說了宋家的重重欺男霸女,強取豪奪良家女子的罪證,為此還濫用職權,用權勢壓人。
“啪!”
“好你個宋滄,在朕眼皮子底下就能做出以權壓人的事來!”
趙璟看了沈宴清和禦史呈上來的摺子,心中大怒,在朝堂上就發了火,宋滄心裡一咯噔,趕緊跪下。
“皇上,您冤枉微臣了,微臣一向恪儘職守,從不敢逾越一步,更别說用權勢壓人了,這都是陷害!”
“冤枉?你擅自將芙蓉鎮捕頭郭昭關進大牢秋後問斬,朕可有冤枉你?”
趙璟想到宋家仗著柳丞相家所做的種種事情,心中就恨,要是每個朝廷命官都和他一樣,利用自己的權勢欺壓百姓,那國都要亡了。
可偏偏他還不能直接就處置了他!
“微臣確實將郭昭關進大牢,但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宋滄沒想到沈宴清膽子這麼大,竟然直接聯合禦史台的人遞了摺子,不過是一個七品小官,竟然敢得罪他,得罪柳丞相。
他雖然背靠柳丞相,但皇上怪罪下來還是得趕緊自證清白。
趙璟沉著臉一言不發,就看著他狡辯。
“皇上,那郭昭打傷了微臣的侄子,差點要了臣侄子的命,微臣也是心疼家中小輩,氣火攻心才將他關進大牢裡,說到底這事是他郭昭先動手,微臣侄子完全是無妄之災,郭昭傷人入獄本就罪有應得啊皇上。
”
“哼,罪有應得?朕怎麼聽說是宋漣當街調戲良家婦女在先,郭昭見義勇為,而且他手下留情,宋漣隻是皮外傷。
”
“皇上,您别被那郭昭騙了,他心狠手辣,拳拳到肉,微臣侄子內傷嚴重,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大夫說了之後都得靜養,要不然會有早夭之相!”
宋滄故意說得嚴重,他不知道背後的內幕皇上知道多少,但若是坐實了他以權壓人的名聲,恐怕要受到懲罰,柳丞相也保不了他,所以隻能讓宋漣重傷。
“宋漣傷重?恐怕是哪個庸醫看錯了病症,讓太醫上門親自去看看,朕倒要看看這傷是真是假?”
趙璟眼神譏諷,根本不信他的鬼話,宋滄害怕穿幫,心裡著急,額頭的冷汗都流下來。
“皇上的好意微臣心領了,隻是宋漣現在是靜養的時候,還是不用麻煩太醫了.……”
“皇上,老臣有一主意。
”
柳丞相突然開口,宋滄作為他手下的人,雖然官職低微,但身處的位置比較重要,戶部掌管國庫,他還想著以後將他往上提一提,現在可不能惹了皇上厭惡。
“哦,丞相有什麼主意?”
趙璟挑眉,想看看他能說出什麼來。
“宋漣的傷勢如何確實需要太醫鑒定,但那郭昭傷人在先,死罪難免但活罪難逃,若宋漣傷勢真的嚴重,他也不能輕拿輕放,就這麼算了。
”
柳丞相沉聲說道,郭昭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皇上當眾發作更多的是想要打他的臉,趙璟羽翼漸漸豐滿,已經開始不受控製了,柳丞相心裡漸漸凝重。
趙璟冷聲道,“若那宋漣真的傷重,郭昭就打上五十大板從縣衙革職,但若宋漣隻是皮外傷,嗬!宋滄以權壓人的事情就可坐實了,這個戶部郎中也該換人做了!”
“是。
”
宋滄猛地抬頭看向龍椅上的人,一顆心猛地沉下。
他的官職絕對不能丟,所以隻能犧牲宋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