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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青玉……”
“不過，原本你成長起來，牧族是更加強大，可是偏偏，神界內出現了一個什麼九命天子的傳言！”
又是九命天子！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九命天子，據說，數百萬年甚至是上億年，才可能誕生，哦，對了，我依稀記得，上一位九命天子，就是那個……第一神帝葉逍遙！”
聽到此話，牧雲一怔。
這不就是歸一的主人嗎？
“九命天子代表什麼？”
牧雲開口道。
“代表著你，若是成長起來，將會一統神界人族，可以說不僅僅是人族，其他種族，都會臣服在你腳下。”
“這是無上殊榮，可也是無上的災難！”
“你們牧族，因此遭到其他神族的攻擊，倒是滅亡，而你，在一次交戰之中，被人設伏，據說……被許多個老妖怪圍攻，死得不能再死了！”
明月心淡笑道。
死了！
那便是說，在神界內，他已經死了，可是為何，他會出現在仙界？
那時候，他是一個孩子！
“你應該很好奇，當初你已經死了，後來怎麼會出現在仙界對吧？”
“這就是你父親的強大之處了！”
明月心笑道：“你父親，乃是牧族族長牧青羽，此人嘛，我隻有一個字形容。”
“什麼字？”
“強！”
明月心笑道：“可以這麼說吧，神界牧族崛起迅速，與你父親有九成九的關係，至於那最後零點一成的關係，就是你們牧族老祖宗，留下了傳承血脈！”
“你在巔峰時期，可是我父親的對手？”
“當然不是！”
明月心坦然道。
“你可是水神……”
“你父親可是牧族族長呢！”明月心笑道：“哦，對了，我記得你父親早些年，消失了一段時間！”
“他在消失之前，不過是牧族核心子弟內極為平常的一個，可是迴歸之後，你父親變得便了不得了，哦，對了，也就是那時候，你出現在牧族！”
“那我娘呢？”
牧雲開口道。
“你娘？”明月心搖搖頭道：“這個，誰也不知道，恐怕你父親知道，你倒是可以問問他！”
明月心掩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沒，沒什麼！”
明月心忍不住，還是開口道：“其實啊，我有個很八卦的猜想。”
“你還會八卦啊！”
“切！”
明月心開口道：“我懷疑你父親，無意間進入到哪一個種族內，可能和什麼人生了你，然後那個種族很強大，你父親就相當於土鱉，於是乎嘛……”
“你可真是夠八卦的！”
“這也說不準呢！”
明月心笑道：“你想想看啊，你父親本來天資平平，後來歸來後，簡直是瘋子一樣修煉，再後來，你出現了，簡直是天才之中的天才，不很奇怪嗎？說不定你娘很厲害呢！”
“你好像扯遠了！”
“好吧好吧，談到剛才的問題！”
明月心再次道：“我之所以說你父親強，不是空口無憑的，當時你身死，整個神界的人都放心了，哪怕牧族被攻打的千瘡百孔，最後他們也沒有滅絕你們牧族。”
“我開始也以為你死了，可是直到在小世界內見到你，我感覺到一絲有意思的味道。”
“也就是到了仙界，我才知道，你沒死，那時候，我才驚訝於你父親的強大！”
聽到此處，牧雲更是不解。
“你個傻傢夥！”
明月心笑罵道：“你以為，你在神界之時，死了是平白無故複活的嗎？你以為前世你破死一戰，也是平白無故複活的嗎？”
“那都是你父親的安排，他讓你三世為人，為的就是將你的魂息改變，魂印清除！”
“你難道不好奇，上次劍南天查探你的婚姻，居然沒發現，你是仙王牧雲嗎？”
聽到此話，牧雲恍然大悟。
難怪，難怪當時劍南天查探之後，居然十分確定，他不是牧雲。
原來不知不覺間，他的魂印，已經是改變了！
“不對，即便是重生，可是我的魂魄，怎麼可能改變，魂魄乃是一切根本，怎可能會被改變？”
“這就是你父親的強大之處。”
明月心笑道：“你父親早就計劃好了一切，一旦你三世為人，他便可帶你到神界，到時候，無人能夠認得出你來，你想想……那些神族的傢夥們，看到一個新的牧雲站在他們面前，卻根本不認識，那時候……我想想都感覺好玩！”
“很好玩嗎？”
“開個玩笑嘛！”
明月心笑道：“不過你父親反正是辦到了，不然你以為，上一世，你成就仙王，你父親可是根本沒管你，恨不得你早點死，讓你轉世，這一世不一樣了，生怕你再死了！”
“……”
“本來他已然是計劃好了，碧落黃泉宗在他帶領下，幫你直接滅了仇敵，了卻你心願，可是神界那邊，出了一些事情，他不得不離開，所以上次，你們圍攻三十三天劍門，慘敗！”
“我父親現在在神界？”
“沒錯啊！”
明月心笑道：“仇赤炎和任剛剛二人也是，碧中天和碧青玉同樣是，要是他們五人在，配合你演一場戲，分分鐘不就滅了仙界……”
此話雖然從明月心口中說出是漫不經心，可是牧雲聽來，卻著實是震撼。
“任剛剛那小子，騙我騙的還真深！”
“那你也不能怪人家啊，你爹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了你，再說，他們二人，本來就是你的貼身狗腿子！”
聽到此處，牧雲開口道：“你來就是告訴我這些的嗎？”
“我這不過是幫人傳個話，你父親讓我告訴你這些，同時也是告訴你，接下來，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聽到此話，牧雲擔心的並不是自己。
而是父親。
三世為人，父親為他付出那麼多，可是關鍵時刻，父親離開。
隻怕，神族內的事情，肯定十分棘手。
可是現在，他連自己的問題都無法解決，更不用談去幫助父親了。
明瞭這麼多，牧雲終於是知道，為何自己這麼些年來，一直做著那些奇怪的夢。
那不是夢境，本就是他曾經經曆過的！
牧雲坐下身來，仔細回味明月心所說的話。
不得不說，這些話聽起來，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他至始至終沒想到過，他之前的猜測，是真的。
如此說來，這一切，都是父親安排，為了就是讓他趁早回到神界，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可是他能夠明白，父親想乾嘛。
這麼做，不是為了磨練他，而是為了保住他的命。
神界，那裡，才是他複仇的終點。
徐徐，日落西山，一場交戰，逐漸落下帷幕。
牧雲坐在枯木之上，一直未發一言。
“殿主這是怎麼了？”蠻淵看著牧雲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也不敢去問，站得遠遠的，開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