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的臉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畢竟白天的時候,他因為憤怒也對這張姣好的臉蛋動過手。
再看明代身上那兩個噁心男人留下的可恥痕跡,傅恒夜眼神一暗,下意識的撫上明代的臉。
明代輕輕一顫,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傅將軍,罪奴剛被兩個男人碰過,身上臟,罪奴怕汙了將軍的眼睛,臟了將軍的手。芳菲閣裡還有許多乾淨漂亮,才藝雙絕的姑娘,小倌,他們都比罪奴乾淨。”
言下之意便是將軍您若是發情了,就請找其他人,何必一邊嫌棄他不乾淨,一邊對他動手動腳,這不是自相矛盾麼?
“知道自己臟就好,來人。”
傅恒夜大喊一聲,門口出現兩個人。
“將軍。”
“去打一桶熱水進來,本將軍要沐浴。”
兩個將軍府出來的侍衛對視了一眼,他們將軍這是要在芳菲閣裡過夜?
就是不知道屋子裡面住著一位怎樣國色天香的姑娘,能讓他們將軍動了凡心?
對於傅恒夜的吩咐他們不敢耽擱,很快一桶熱水便被送了上來。
傅恒夜沒讓他們進來,怕他們看到明代赤裸的身子。
隨後傅恒夜黑著臉解開了綁住明代手腳的繩子,明代剛想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傅恒夜便掀了他的被子。
“蓋什麼蓋?又不是沒一起洗過澡。”
傅恒夜戲謔道。“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我覺得你這副下賤的身子不來芳菲閣接客可惜了。”
明代暗恨,可礙於他如今罪奴的身份,又不能反駁,隻能忍氣吞聲,沉默不語。
傅恒夜打橫將人抱起,明代驚呼一聲,下意識用白皙的手臂圈住了傅恒夜的脖子。
傅恒夜腳步一頓,戲謔的瞅了一眼明代圈住他脖子的白皙手臂。
“嗬,這麼快就學會依附男人了?”
明代一張臉羞的通紅,他下意識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臂,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隻能緊緊揪住了傅恒夜胸口衣襟。
傅恒夜絲毫不知道憐香惜玉,隔著老遠便將明代扔進了浴桶裡。
明代一下子栽倒進水裡,嗆了一鼻子的水,好不容易從浴桶裡探出頭來,傅恒夜便惡劣的按住了他的腦袋,不讓他的腦袋從水面裡浮起。
明代憋著氣在水裡掙紮,過去的他可能可以跟傅恒夜打個平手,如今他被廢了武功,又被廢了一隻手,還平白受了一天的磋磨,早就失了力氣,沒多久,明代便不掙紮了,他沉在水裡,漸漸放棄了生的希望。
死了也好。
隻是一天,他就受不住了,往後還不知道有多少難堪羞辱在等著他。
見明代舒展開四肢,漸漸沒了掙紮,傅恒夜沒來由的心頭一慌,猛地鬆了手,將明代從水裡提了上來。
“醒醒,别裝死
”
傅恒夜拍著明代的臉,明代雙目緊閉,臉色蒼白,淡色的唇更是沒什麼血色。
傅恒夜焦急的按壓明代赤裸的胸膛,見明代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他便掰開明代的嘴巴,將自己的嘴巴湊了上去。
“咳咳。”
明代吐出一口水,緩緩睜開了眼,他的長睫毛因為沾染了水汽,有些濕漉漉的,還掛著水珠,看起來更誘人了。
傅恒夜眸色一暗,將人從水裡打橫抱起,用衣服一裹扔到了床上。
明代還沒來得及拉過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傅恒夜強壯滾燙的身體便壓了上來。
“既然别人可以碰你,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明代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傅將軍,你别這樣,我這樣的人怕是要玷汙了你,我臟,别碰我。”
明代努力别開眼,儘量不去觸碰傅恒夜冷血殘酷讓他心頭髮顫的冰冷視線。
偏偏傅恒夜不如他所願,他強硬的捏住明代的下巴,逼迫他轉過頭來。
“你說的對,像你這樣肮臟下賤的人,的確不值得我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明代心頭黯然,但也同時鬆了一口氣,這就代表傅恒夜不會碰他。
本來嘛,傅恒夜就是一個鐵血將軍,男女或者男男這種事,他無法想象會發生在傅恒夜身上。
但明代這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鬆到底。
傅恒夜便又繼續開口了。
“不過,好歹我也是個正常男人,用不了幾年我就要娶妻生子,到時候總不能讓新婚夫人嘲笑我,看不起我,說我不會洞房花燭,既然有你這麼一個現成的,本將軍就勉為其難先用你練練手。”
明代猛然瞪大眼,這種事情還可以提前練練手的?
可他是個男人,將來傅大將軍要娶的肯定是個門當戶對的女人,而且還得是聖上允許的。
“唔”
滾燙瘋狂的吻落了下來,傅恒夜沒有絲毫憐惜,他也從不懂得憐惜是何物,更何況被他壓在身下的是明代,那個令他痛恨的叛國者,傅恒夜就更加無所顧忌了,怎麼痛快怎麼來。
“不”
明代嘴唇被咬得火辣辣的痛著,嘴裡瀰漫開一股血腥味,他迷濛著眼睛,眼裡含著淚,怎麼也想不到,曾經十分縱容他,疼愛他的傅恒夜,他的夜哥哥竟然會如此對他。
明代這一張嘴,傅恒夜便瞅準了空隙,與他唇舌糾纏。
分明兩個人都是初次接吻,明代表現的笨拙生澀,傅恒夜卻硬生生的憑藉著男人的本能與一腔憤恨長驅直入,無師自通。
明代被吻的險些背過氣去,傅恒夜才鬆開他的嘴唇。
此時明代的嘴唇已經被啃咬的水潤嫣紅,格外誘人。
“不,我們不能這樣,傅將軍,求你了,饒了我吧”
明代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白皙的手臂推拒著傅恒夜結實的胸膛,但他的那點力氣根本撼動不了傅恒夜分毫。
傅恒夜眯著眼睛,目光灼灼的盯著明代,明代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隻能垂下眼,咬著紅潤的嘴唇,一副被蹂躪慘了的淒慘模樣。
“饒了你?那誰來饒了我?饒了那些邊境無辜枉死的戰士、百姓?你嗎?”
明代身軀輕顫,說不出話來。
分明不是他的錯,他什麼也不知道,可不知為什麼那些書信會出現在將軍府,且證據確鑿,令他百口莫辯。
“我不知道,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