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招吧!前三招我讓你!”墨靳言面無表情的對著白執說。
白執後退一步,跪倒在墨靳言的面前:“爺,對不起!”
他知道是墨靳言培養了他。
他也知道現在的一切都是墨靳言給予的。
但是他控製不了自已腦子裡瘋狂的念頭。
他要救辛伊。
“起吧!”墨靳言說完看向白澤:“你可以選擇離開。
”
因為,他必然是不會放過白執的。
白澤看著白執,深深地吸了口氣,問:“為什麼非這樣做不可?她值得你為她如此賣命嗎?明明爺才是我們的主人!”
白執仰頭看白澤:“我愛她,我願意為她去死!也可以為她背叛全世界!”
白澤默默的别開臉。
他理解不了這樣的愛情。
夜淩伸手去拉他:“我陪你去那邊看看大海!”
停車場已經被墨靳言的人清場了。
最後的結果所有人都明白。
白執再怎麼厲害又怎麼打得過墨靳言。
不過,最後墨靳言還是留了他一條命。
但,手腳全都斷了,一輩子都隻能坐輪椅,需要人照顧。
生不如死。
這大概就是夜淩嘴裡所說的,他至少還活著,而不是一堆骨灰。
白澤帶走了白執。
離開的時候白澤跪在墨靳言和溫阮面前:“謝謝!”
白執能活著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墨靳言拉著溫阮上車。
夜淩做了白澤的司機。
白執被送到了醫院。
在找了最好的醫生之後,白澤留下一筆錢就走了。
隨後讓人找了一個護工過去。
對白執,他暫時隻能這樣安排。
餘生,也希望白執能好好想明白一些事。
下樓的時候,白澤看到夜淩靠在車上抽菸。
淡淡地陽光在他身上踱下一層光芒。
男人的樣子看起來特别的帥。
白澤笑笑,甩了甩頭。
時間過得過真快,好像眨眼間就已經過去了十幾年。
他和夜淩從年少到現在……
好久了啊!
墨靳言和溫阮回到溫園,管家拿了柚子葉和火盆出來。
一邊用柚子葉澆起來的水灑到她的身上,一邊吩咐小紅小心一點扶著溫阮跨火盆。
雖然溫阮並不相信這些玩意兒,但是,她不想拂了管家的一片好意。
跨過火盆進了屋,溫阮直奔二樓臥室。
墨靳言吩咐管家去催催廚房準備好飯菜,也跟著上了樓。
溫阮脫了衣服進了浴室,淋著熱熱的水,感覺特别的幸福。
果然還是在家裡最好啊!
結果,她剛把洗髮水抹出泡沫來,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男人裹著浴巾站在門口。
溫阮想說話,泡沫流進眼睛裡,難受得她叫了一聲。
墨靳言笑著搖了搖頭,過來幫她把眼睛裡的泡沫洗掉。
“傻瓜!”聲音帶著讓人淪陷的溫柔。
“還不是你害的!”溫阮嘟了嘟嘴。
“是是是,是我害的!”墨靳言笑笑,附和道。
“你進來乾嘛!次臥不是有浴室!”乾嘛非得和她搶。
“我來幫你洗頭,搓背!”墨靳言很認真的用花灑幫溫阮沖走頭上的泡沫,語氣淡淡地。
“我又不需要!”溫阮抿了抿唇。
不過,有人幫忙洗頭她就不會扯著肚子疼了。
“你需要!”墨靳言倒了洗髮水在頭上揉開泡沫,往溫阮的頭上揉。
於是,兩人就在浴室裡纏纏綿綿的洗了近一個小時。
溫阮最後是被男人抱出來的。
抱出來之後,墨靳言趕緊幫她穿衣服,隨後拿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一會兒,溫阮就香噴噴的下樓了。
墨靳言卻轉身一頭紮進了浴室。
好久沒洗冷水澡了。
就挺冷。
廚師做的還是以前的味道,但是溫阮卻覺得特别的好吃。
一口氣吃了不少。
最後實在吃不下了,隻好放下筷子捂著圓滾滾的肚子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碰上一身冷氣逼人的墨靳言,不由問道:“老公,你怎麼才下來?是不是在樓上和别的女人煲電話粥?”要是墨靳言敢說是,她就立馬去找那狐狸精撕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