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說的夠明白了吧?
就不信辛伊還有臉再說出送她的話來。
“你不是已經穿上嫁衣了嗎?另外一件送我又有什麼關係!”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你又不穿,送我啊。
這話聽起來一點毛病都沒有。
溫阮忍不住發笑,拽了拽墨靳言:“老公,我好渴啊,你幫我倒杯水啊!”
墨靳言嗯了一聲,轉身的時候不由看了一眼辛伊,淡淡地說:“溫阮是我的妻子,欺負她就等於欺負我!”
這話,你品,你細品!
分明就帶著威脅。
辛伊氣得想殺人,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
“老公放心吧,我不會被别人欺負的!”溫阮衝著墨靳言笑,聲音軟軟的。
嬌裡嬌氣的樣子簡直讓人有種想要欺負的衝動。
墨靳言轉身走開。
等到墨靳言走遠,溫阮才對辛伊說:“明明心裡早就很清楚這個男人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為什麼還不死心呢?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死纏爛打的女人嗎?”
辛伊氣紅了眼睛,瞪她。
這個賤人說話真是字字紮心。
真想撕了她。
“還有,男人都有潔癖,被别人碰過的女人,他們都不會要!”溫阮說完就轉身坐到了沙發上。
辛伊緊了緊拳頭,冷著臉走到溫阮的面前。
溫阮挑眉看她:“怎麼?想打架啊?你打不過我!”
就很紮心。
辛伊忍無可忍,不顧形象的抬腿就朝著溫阮踹過去。
溫阮笑笑,伸出手。
辛伊以為踹中溫阮是十拿九穩的事,結果腳腕被扣住,接著一股大力將她的腳腕往前一拽。
辛伊的身體控製不住的往後仰。
後腦勺磕在茶幾上,發出砰的一聲響聲。
辛伊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這也太疼了。
溫阮拍了拍手,隨後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一臉嫌棄:“太重了,該減肥了!哦,順便告訴你,就你這身高這體重,還穿不了我的嫁衣!”
這話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辛伊……
你特麼居然人身攻擊!
墨靳言倒了水回來,明顯的感覺到氣氛不對。
彎腰坐到溫阮的身邊,把水遞過去:“來,喝點水。
”
溫阮接過水杯,軟軟的靠在墨靳言的懷裡,小聲說道:“這嫁衣上面鑲的鑽可得花不少錢吧,還有那鳳冠,也不便宜,你呀,之前不是已經把名下所有的財產都送我了嗎?哪裡來的錢買這個?”
雖然說的小聲,卻是辛伊能聽到的音量。
說真的,她就是想膈應辛伊。
墨靳言輕笑,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私房錢。
”
辛伊站在一旁,簡直快把牙咬碎。
這個男人是她的!
此時,樓下停著一輛房車。
車廂裡坐著的男人有著一張和墨靳言極其相似的臉,他手裡端著一個紅酒杯,輕輕地晃動一下,暗紅的液體順著杯沿往下滑,一道紅色的線蜿蜒在杯壁上,透出幾分詭異。
“大鬼,去,給夫人打電話。
”男人開口,聲音乾枯,像極了垂危的老人。
開車的人不敢怠慢,趕緊拿出手機來打電話。
“夫人試好婚紗了嗎?”大鬼恭敬的問,眼角餘光看到後視鏡裡的主人,嚇得抖了一下。
先生的樣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嚇人啊。
“沒有!”語氣很不好,可以用暴躁來形容。
“那……要讓先生上去嗎?”大鬼遲疑了一下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