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扭過頭去,風情萬種的朝著墨靳言拋了一個媚眼,小嘴嘟著對他做了一個親的動作,隨後揮了揮手:“我去外面打個電話!”
墨靳言被女孩的舉動撩得臉紅,眸色幽深。
隻要女孩高興,他就忍耐一下!
“你守在這裡,一旦發現她對我老公做出不合適的舉動,直接打死!”溫阮說話的聲音很輕,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讓白執嚇了一跳。
直接打死!
這小祖宗簡直比爺還殘暴。
墨靳言不由笑出聲來。
女孩可可愛愛的樣子真是讓他喜歡的緊。
辛伊放在白大褂口袋裡的雙手捏很緊,聽聽這都說的特麼什麼話!
好想一拳打死這個討厭的女人!
溫阮哼著小曲兒出了帳篷。
外面一群聊得正歡的人看到溫阮出來,都極有默契的立馬閉了嘴。
溫阮抿了抿唇,目光從一群人身上掠過,隨後淺淺一笑:“剛才聽你們說大小姐是個了不起的神醫?能不能和我說說?”
一群人面面相覷,不敢開口。
“沒事了,你們繼續聊!”溫阮正要往前邁步,身後遞了一把傘來,身形微微一頓,回過頭去,對上一雙帶笑的眼睛:“雨大,撐著傘才不會打濕。
”
這時溫阮才注意到這個男人的臉,竟然是前世那個把她的腿生生弄斷的變-tai鬆誌為!
因為有特殊癖好,對付女人的手段簡直是喪心病狂!
那個時候她被他弄斷腿後還天天被逼著承歡,她隻要反抗就會挨一頓鞭子,然後把她關進地下室。
地下室陰暗又潮濕,蛇蟲鼠蟻都有,裡面光線又暗,加上幾天不給飯吃,就算被攻擊也沒力氣弄死那些臟東西。
她中過蛇毒,被蟲子叮咬之後身上長很多很大的包,然後化膿潰爛……又癢又臭。
那種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
要不是後來二哥救她,她早就死在這個變-tai手裡了。
本來她是打算等把韓顥和溫婷收拾了再去找那些侮辱過她的人,為前世的自己和二哥報仇,倒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上。
此時的溫阮滿腦子都是前世被鬆誌為弄斷腿之後還要被迫承歡的畫面,一雙杏眸漸漸地變得猩紅,臉上的表情也很陰森,垂在身側緊握的拳頭馬上就要揮出去。
“少夫人,爺讓我來問問你打完電話沒有!”恰好此時,白執的聲音響起,將溫阮從回憶的旋渦裡拉了出來。
溫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身上的戾氣散去,眼底的狠意斂去,抬眸看向帳篷門口的白執:“外面雨大,讓大家先進帳篷,我這就去打電話!”說完將外套扯起來擋在頭頂,飛快的跑了。
鬆誌為的目光追隨著溫阮的身影離開,腦子裡幻想著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眼底的顏色逐漸變深。
看來得回去好好計劃一下,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女人弄到床上!
有了主意,心情極好的把傘收回,轉身進了帳篷。
溫阮走到一棵大樹下,將剛才擋了雨的外套扔在樹枝上,身體倚靠在樹乾上,微微眯起眸子看向帳篷的方向。
看來,有些事得提前計劃了。
帳篷裡,辛伊已經走到了墨靳言的面前。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男人的盛世美顏,她的心跳瞬間加快了起來。
吸了吸氣,偷偷把手伸進衣兜裡,指尖用力抵著戒指上鑲嵌的寶石。
指尖傳來一陣黏黏的觸感,下一秒,她的臉色立馬變得紅潤有光澤,看起來又嬌又媚。
“靳言,準備好了嗎?我馬上就要開始了哦。
”說完,回頭對身後站著的一群人說道:“一個個都杵著乾什麼,趕緊把器械推過來,不然我怎麼做檢查!”
墨靳言半眯著眸子看辛伊,不知道為什麼,眼裡的女人突然就變成了溫阮的樣子。
“靳言,我現在幫你檢查。
”辛伊看到墨靳言的眼神停在自己臉上,心裡有幾分激動,手都在顫抖。
很快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了!
“阮阮?”墨靳言聽到聲音不太對,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
辛伊臉上的表情微變,卻是很快就恢複到自然,彎腰,伸手去拉墨靳言的手臂:“靳言,是我!”
她沒有說她是誰,足夠給墨靳言想像的空間。
墨靳言擰緊眉心。
這香氣不是他的女孩!
他的女孩呢?
“靳言,别動,我要開始了!”辛伊握著男人強有力的手臂,心神一陣盪漾。
她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著男人這雙手臂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的時候是多麼的幸福。
就在這一瞬間,墨靳言看清了眼前女人的樣子,俊顏上凝了一層寒冰,眼底一片冰天雪地,大聲吼:“滾!”
這個女人是什麼東西!
竟然對他動手動腳。
“靳言?”辛伊心頭一驚,睜大的眼睛直直地望進男人那雙深潭一般的眼裡,嚇得雙腿發軟。
“滾!”墨靳言又重複了一聲。
剛才要不是他靠著意念戰勝自己,肯定已經把她當成阮阮了。
即使知道這個女人有問題,他也不打算現在戳穿。
坐在他這樣的位置上,自然是懂得如何利用證據來證明一件事,而不是空口白話。
“這是怎麼了?”溫阮走進帳篷就聽到墨靳言憤怒的聲音,秀眉蹙起,大步走過來。
這男人剛才不是乖乖的嗎?怎麼又鬨脾氣了?
“我不想檢查,更不想做手術,讓他們滾!”他從來不會把自己的生命和身體交給一個完全不信任的人。
溫阮從鬆誌為身邊走過的時候,特意的頓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少女香鑽入鼻中,鬆誌為差點控製不住伸手去拽溫阮。
溫阮的目光快速掠過男人的手,勾了勾唇,步伐輕盈的越過他走近墨靳言,彎腰在他床邊坐下來,柔聲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可不能任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