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老公製作的奶茶。
量多料足,關鍵是男人用愛製作而成,味道不一般。
墨靳言早就領教過女孩對吃的熱衷,此時看著女孩急吼吼要走的樣子,就知道她是饞他製作的奶茶了。
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
兩人剛走出門,白澤就過來了。
“爺,剛才接到訊息,神武大師去了老宅!”白澤站在墨靳言的面前,聲音壓得很低。
聽到神武大師幾個字,溫阮腦子裡就跳出來景瀾的死狀。
景瀾出事之前可是和神武大師在一個房間裡做了幾十個小時不可描述的事。
最後落到慘死的下場。
現在老太太悄悄見他,總不至於……
溫阮趕緊打住思緒。
她好像,想多了。
墨老太太再怎麼說都是幾十歲的人了。
人老珠黃,滿臉皺紋。
“讓人繼續監視!”墨靳言說完就拉著溫阮的手走了:“老太太的事,你不用浪費心思去管,我會處理。
”
他希望溫阮能夠每天都開開心心,不為這些煩心事操心。
醫生都說了,孕婦要每天保持好心情。
“我知道!”溫阮歪過頭看墨靳言,低低地說道:“神武大師是我曾經的養父,那個時候我還很小就聽村子裡的人說,他是個很邪門兒的人!沒有人敢惹他!”
前世她記得最清楚的是溫婷自從擁有神武大師送她的戒指之後,以至於她的人生就像是開了掛一樣!一路高歌。
不過,她重生過來的時候卻見到那枚本該在溫婷手上的戒指不知道怎麼就落到了辛伊的手裡。
她一直在想,辛伊成為馬甲怪,和這枚戒指是不是有關?
“自古以來,邪不勝正!”墨靳言輕輕地在她鼻尖上颳了一下:“放心,他掀不起什麼大浪!”
關於神武大師的資料,他早就讓人收集了。
的確是像溫阮說的那樣挺邪門兒。
但是,他一個手上沾滿了無數敵人鮮血的人,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小的道士給嚇住。
“總之,萬事小心!”在沒有想到對付神武大師的方法之前,他們都要小心行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有些事,大意不得!
墨靳言應了一聲好。
就在這時,有爭吵的聲音傳來。
溫阮挑了挑眉,不由扭頭看過去。
不遠處,街的轉角處,隻穿了一件單薄外套的少年正和一個男人爭的面紅耳赤,而在少年的身後則支著一個畫畫的架子,旁邊放著的小椅子被打倒,地上一片五顏六色的顏料。
溫阮皺眉,大步走過去。
“畫像二十塊,你打翻我的顏料,加起來一共三百塊!給錢!”少年的聲音顯得有幾分急。
等到溫阮走近才發現,少年隻有一隻左手,右手的袖子空蕩蕩的。
居然是斷臂少年。
“你把老子畫成那樣,一點都不像還想找老子要錢?臭小子,找死呢!”男人長得尖嘴猴腮,一雙小眼睛裡閃著算計的光芒,此刻一邊衝著少年吼,一邊抬腿朝著少年踹去。
誰料,腿上突然一陣劇疼。
男人都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陡然騰空而起,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寒風颳著臉,像刀子一樣。
男人都還沒回過神來,啪的一聲,身體重重的跌到地上。
好像身體的骨頭都摔碎了,疼得男人大叫。
“特麼的,是誰!竟然敢動老子!”
溫阮上前一步,抬起腳重重的踏在男人的胸口上:“你姑奶奶教訓你呢!”
“臭娘們兒!”男人後面的話都還沒說出來,嘴裡就被塞了一塊硬梆梆的石頭,牙都磕掉了,嘴裡全是血腥的味道。
“嘴這麼臭,閉上!”墨靳言伸手將溫阮拉到身後,彎腰看著地上躺著的男人。
“你,特麼的……”嘴裡塞著石頭,男人的吐字不清。
墨靳言一腳踩在男人嘴上,石頭沒入:“看來,剛才那一腳還沒讓你認清現實!那就給你加點東西!”
牙齒斷了,血水直往喉嚨裡灌。
男人隻想作嘔。
發不出來半點聲音。
見墨靳言收拾男人,少年蹲下來開始撿掉在地上的紙和畫筆。
顏料盤被踩碎了,不能用了,少年難受的眼眶發紅。
“哎,這孩子也挺可憐的!前兩年車禍斷了一隻手臂,去年父親在工地上出事摔死,結果因為是自已違章操作,一分錢的賠償都沒有拿到手!父親死後沒多久母親又中風,躺在家裡生活不能自理!這孩子平時也就靠幫人畫像賺點錢養活他和母親。
”
“聽你這樣說,這孩子也太慘了啊!可是,這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剛才這男人找這孩子畫像,壓價壓到二十塊一張,這孩子想到今天還沒開張,就答應了,誰知畫像畫好之後這男人說這孩子把他畫得太醜,拒不付錢還要拿走畫像,孩子不乾,這男人就動手打這孩子,還踹翻了這些顏料!真是個沒同情心的東西!”
聽到人們的議論聲,溫阮很快就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邁步走過去幫少年撿起地上的顏料盤,抽走他手裡的畫筆,轉過身蹲在畫架前開始在紙上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