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談得不愉快?”墨靳言柔聲問。
今天溫阮出門見被鬆誌為害死的女孩的父母,希望他們能出庭作證。
所以,他才會有此一問。
“談好了,他們願意!”溫阮輕聲道:“我在樂雅居請雷梟和林枝吃飯,你來嗎?”
不僅那對父母答應了,就連鬆韻母女都答應要出庭作證。
這一次,鬆誌為是沒辦法再翻天了。
話筒裡沉默了兩秒,隨後傳來墨靳言略顯落寞的聲音:“你們吃吧,我在家裡研究孕婦的營養餐,等會兒我過去接你!”
他不是不想去,隻是不想去打擾他們三個人的聚餐。
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必然有很多的話題,他要是去了,溫阮還得照顧他的情緒,反而會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溫阮倒是沒想到墨靳言竟然會拒絕。
以前她出門他不是總要跟著的嗎?
“你是孕婦,不能喝酒,太辣的最好也别吃,還有涼的……”墨靳言一口氣說了很多禁忌,溫阮默默地聽著,一張小臉明顯的垮了下來。
這不能吃那也不能吃,那她能吃啥!
“怎麼不說話?”察覺到她的沉默,墨靳言不由問道。
“我在默默地記你說的那些禁忌。
”行吧,那她就乖乖的做個乾飯人!
“真乖!”墨靳言明顯的開心了。
隻要小東西聽話,他就開心。
“那我去吃飯了!”
墨靳言又叮囑了幾句才掛電話。
溫阮收好手機,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望著窗外翻了個白眼。
雖然心裡想著不會按照墨靳言說的來做,但是,吃飯的時候她竟然還是繞過了那些禁忌。
雷梟看她連喜歡吃的菜都放過了,有些奇怪:“怎麼?是這家的菜不合你胃口嗎?”
溫阮看了一眼那道剁椒魚頭,默默地嚥下了口水:“我現在是孕婦,墨靳言剛才打電話說了,我不能吃辣,不能吃涼……”
說完之後猛地反應過來,她居然把墨靳言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背了下來。
雷梟……
我懷疑你不是吃東西有禁忌而是在撒狗糧,秀恩愛。
林枝也不是很懂,不好意思發表言論。
一頓飯終於還是吃完了,出門的時候溫阮特地強調讓雷梟送林枝回家。
雷梟答應之後,溫阮才讓白澤開車。
等到溫阮的車消失不見,雷梟才對林枝說道:“我的車停在那邊,走吧,我送你回去!”
林枝紅著臉道謝,跟在雷梟身後走著,心跳如雷。
回到墨府,剛進屋,一道紅色的身影就朝著溫阮撲了過來,跟在身後的白澤立馬衝出來將她拽住:“林小姐小心!”
林妙兒腳下收不住,一頭栽進白澤的懷裡。
白澤的胸口被撞得生疼,不由皺了皺眉,扶起林妙兒:“林小姐請站穩,我要鬆手了!”
這女人的頭是鐵頭嗎?
撞得也太疼了。
林妙兒站直身子看到白澤皺著眉,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立馬就炸毛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占我的便宜!”
白澤……
明明是你一頭栽進我的懷裡,怎麼還成了我占你便宜了?
“你還敢笑!你,你耍牛盲!”林妙兒因為生氣,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白澤淡淡一笑,冷聲道:“林小姐剛才故意往我懷裡撲,難道不是你對我耍牛盲?”
“你,你說什麼?”林妙兒氣得想原地去世。
不過是表哥養的一條狗而已,哪來的底氣說她對他耍牛盲。
溫阮一臉淡定的換好拖鞋往客廳走去。
林妙兒這性子,倒是和白澤互補。
可惜了,白澤是個彎的。
不過,這世間的事,誰都說不清楚,也許有一天白澤會因為某個喜歡的女人而變成直男呢。
客廳裡,墨靳言正在看財經新聞,空氣中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茶香。
溫阮走進客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這個男人褪去身上的戾氣,這樣子看起來真是溫暖又居家。
就在溫阮胡思亂想的時候,墨靳言已經起身朝她走來。
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吃的開心嗎?”
溫阮仰起頭看他:“嗯,開心的!”
“要去外面走走嗎?”吃了總得運動一下,化食。
“我想窩在沙發上看會兒電視!”溫阮軟軟地道,不由的打了一個嗬欠。
墨靳言抱著她坐到沙發上:“想看什麼?”
“你不是在看財經新聞嗎?我也可以看的!”溫阮不希望墨靳言事事遷就自已。
她並沒有霸道到要讓墨靳言以她為主。
“不太好看!”
“不好看嗎?那行,換一個吧!”溫阮其實也猜到墨靳言的心思,想遷就她,結果她又拒絕,隻好換一種方式說。
墨靳言把遙控器給她。
溫阮隨便按了一下,跳出來的竟是墨起演的網劇。
前世她知道墨起最後是成了影帝的。
這足以說明墨起的演技不會差。
不過,為什麼現在人們對墨起的評價那麼差?
“墨起……哎……”溫阮歎息一聲。
要把墨起送去專業的培訓,應該會很快就有效果吧!
不然的話,她讓金豐給他挑的劇本怕是還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