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的眼神朝他看過來。
元寶趕緊拽著他走了。
真夠蠢的,一點都不會看臉色!
秋一凡被塞進了紅色跑車,元寶急急忙忙的返回去,跳進駕駛室,把車開走。
不過是故意製造的一起車禍,車輛的受損並不嚴重,自然是能開的。
秋一凡坐在車裡,想著剛才對慕容烈說的話,有點後悔。
他可是向白澤保證過不說出去的!
車上,慕容烈閉目養神。
元寶猜不透他心裡的想法,也不敢開口。
“去找老首領!”慕容烈突然冒出來一句。
元寶的身體抖了一下:“收到!”
他總覺得自已每天都在提著腦袋過日子。
也不知道哪一天這腦袋就沒了。
此時,酒店房間裡,溫阮拿著撲克在玩鬥地主。
一人玩三方,玩的不亦樂乎。
墨靳言坐在沙發上看關於孕期的飲食和注意事項,不時抬頭看一眼坐在地上玩鬥地主的小東西,唇角微微上揚,心情很好。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乍然響起。
墨靳言回過神,掏出手機。
看到是辛伊的號碼,下意識的朝著溫阮那邊看了一眼。
恰好溫阮也正抬頭看他,兩人的目光相撞。
“需要我迴避嗎?”溫阮率先開口問道。
“不需要!”墨靳言笑了笑,朝她招手:“過來!”
“等下,我這手裡還有兩個炸彈打出去就來!”溫阮說的認真。
要不是孕婦怕輻射不能玩手機,她已經拿著手機打遊戲了。
怎麼還會一個人鬥地主。
墨靳言……
你自已贏自已的錢,有意思不!
不過,墨靳言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等著溫阮過來。
手機鈴聲停了很快又響起來。
看溫阮手裡隻有一張牌了,墨靳言才接通了電話。
“靳言,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談,現在你能來一趟紅宮嗎?”辛伊的語氣特别的認真。
墨靳言的劍眉一挑:“什麼重要的事?”
和段武合作的事?
他已經派人打聽到了,段武已經在合同上簽了字。
不過……
他沒有印章。
這合同也不作數。
如果真要把這筆合作談下來,從紫沙島那裡扒錢,最關鍵的人物是段墨。
剛想到這裡,門鈴聲又響了起來。
溫阮剛好打完一局,把撲克牌放好,看了一眼墨靳言之後就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墨靳言的目光追隨著溫阮的身影。
小東西這身體可單薄了。
看來得給她好好補補。
不然以後生孩子會沒力氣的。
溫阮要是知道墨靳言心裡的想法,隻會說一句:打擾了,告辭!
“這件事太重要了,必須當面談,在電話裡談一點都不安全!”辛伊的語氣特意咬得很重,不過是為了突出這件事的重要性。
辛伊都這樣說了,墨靳言也沒有再拒絕:“行,我這就過去!”
有事談事,談完就走。
“那好,我等你喲!”辛伊的聲音一下子變得輕快起來,想必心情很好。
墨靳言懶得應聲,直接掛了電話。
溫阮把門打開,就看到夜鳶在門外。
輪椅是新的,看起來很高級的樣子。
夜鳶特意化了妝,白蓮花的氣質更加的突出。
“溫,溫……少夫人!”夜鳶抬頭望著溫阮,怯怯的開口,大概是因為緊張,搭在輪椅扶手上的雙手用力的收緊,指關節泛白:“我來找墨爺!”
溫阮討厭夜鳶這婊裡婊氣的樣子,笑著說道:“這麼大老遠跑來找他,想乾嘛呢?”
這個女人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她都一再的警告了,居然還要湊上來。
看來,她必須直接出手了。
“我,我聽說昨天晚上墨爺去救你了,擔心他出事,特地過來看看!”夜鳶眨了眨眼睛,一臉無害的笑容:“我還聽說昨天晚上少夫人可是和一個傻子拜過堂,成過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溫阮眯了眯眼。
昨天晚上的事墨靳言可是讓人封鎖了訊息的,就夜鳶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殘廢,聽誰說的這些?
莫不是……
腦子裡剛冒出來一個念頭,就聽到身後響起男人的聲音:“誰告訴你昨天晚上我去救阮阮了?”
那聲音帶著股強烈的壓迫感,駭人的很。
“墨,墨爺……我,我是看了新聞才知道的!”夜鳶說的結結巴巴,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墨靳言皺眉。
新聞?
溫阮沒有多想,直接掏出手機,就看到螢幕上推送的新聞是#戰神大人營救妻子#。
眼底閃過一抹異色,唇角勾出一抹妖嬈的弧度。
嘖。
這可是送上門找虐來了啊!
正準備放下手機,又是一條新聞推送彈出來。
#蘇城重案組首席法醫竟然有人冒充#。
乍一看這個標題,溫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辛伊。
結果當她看到下面的配圖時,才發現她竟然才是主角。
溫阮斂眉,長長的睫毛擋去了眼底的情緒。
先是鳳天和夏荷,現在輪到她了嗎?
“墨,墨爺,我是不是說錯話了?”見墨靳言沉默,夜鳶心裡沒底,小心翼翼的開口。
墨靳言回頭看溫阮,柔聲道:“你先回房間。
”
聽墨靳言的話,溫阮就知道他要找夜鳶談話。
其實,夜鳶不過是别人手裡的一顆棋子罷了。
有什麼好談的。
不過,她還是踮了踮腳尖,把唇湊過去在墨靳言的臉上親了一口:“老公,别耽誤太長時間哦!”
她就是要讓夜鳶清楚的知道,她才是墨靳言的女人。
“知道,去吧!”墨靳言輕笑,伸手在溫阮的臉上捏了捏。
女孩的臉又軟又滑,真捨不得放手。
溫阮應了一聲,正要轉身,一道略顯清冷的女聲傳來:“小阮!”
不由一怔。
片刻後緩緩地轉過頭去。
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女人,長髮紮成馬尾,身上穿著寬鬆的羽絨服,精緻的小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不過很快就恢複到自然,輕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