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阻止大哥了,並且我還讓他把地留著過段時間賣出去。
”對上男人深邃的眸,溫阮心尖一顫,不由踮起腳尖,雙臂抱著男人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你也别衝動建什麼城堡!有錢存著,等兒子出生了,可是要花好多的錢呢!”
說完扳著手指一項項算給墨靳言聽。
奶粉,尿不濕,玩具……
聽著女孩的啐啐念,墨靳言的眼底一片醉人的溫柔,他甚至忍不住開始想像以後有了孩子會是什麼樣的。
一定會很幸福!
“老四,走了!”司翰走過來,看到兩人一副甜甜蜜蜜的樣子,莫名的有點想那個女人。
溫阮趕緊拽了一把正在發呆的墨靳言,紅著臉對司翰說:“那就走吧!”
剛才她說了那麼多廢話,也不知道司翰和邊牧有沒有聽到。
墨靳言低頭注視著女孩的小臉,勾唇:“好!”
眾人……
你笑得如此盪漾是為哪般?
墨靳言也不管别人什麼想法,直接抱起溫阮轉身就走。
這標準的公主抱一路上不知道引來了多少人驚豔的目光。
“天啦,這男人也太帥了叭!光是看一眼腿都合不攏了!”
“按照常規定律,長得帥的男人都有一個長得歪瓜裂棗的老婆!來來來,我們打個賭,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醜八怪!”
“你們都在說什麼啊?來,分享一下,我也開心開心。
”
一道熟悉從身後傳來,溫阮眯了眯眼,抱著墨靳言脖子的手臂下意識的收緊,低聲說:“是溫婷!”
真是久違了。
“嗯。
”墨靳言低低地應了一聲。
“你們先下樓,我有話要找溫婷說!”
“阮阮!我是你老公,你可以依靠我的!”墨靳言的語氣明顯的不滿:“夜淩,去,把溫婷帶到樓下!”
溫阮……
這男人怎麼這麼霸道哇!
哎。
等下有墨靳言兄弟幾人在,她還怎麼虐溫婷!
她可是溫柔善良的好姑娘呢。
“是!”夜淩應下,大步離開。
溫阮不好再多說。
不然,墨靳言又會多想。
溫婷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來一趟都城散心竟然也會遇上溫阮。
當她被夜淩拎到溫阮面前的時候,有種嗶了狗的感覺。
“溫婷,好久不見啊!”溫阮看著眼前穿著這一季流行的香奶奶外套的女人,臉上堆滿了笑容。
溫婷收起亂糟糟的思緒,咬著後槽牙,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溫阮,沉默。
父親說了,她不能和溫阮剛。
不然,到時出了事他真的救不了她。
“怎麼不說話?怕惹到我你爹也沒辦法保你?但,就算你不說話,什麼也不做,我想做的事你也擋不了啊!”溫阮一臉痞氣的衝著溫婷笑,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星辰。
此時,司翰幾人就坐在另外一輛車上。
司翰的目光掃過幾人的臉,最後落在墨靳言的臉上:“有個訊息要告訴大家。
”
“大哥,什麼訊息?”墨起知道這車上的都是悶葫蘆,隻好開口問道。
“老三剛才打電話過來,說,南風懷孕了。
”
“啊?懷孕了?確定不是南風故意搞出來的幺蛾子?”今天發生的事讓墨起越發的討厭南風,他覺得南風那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成為他的三嫂。
“南風還不至於那麼傻!”邊牧酷酷的補了一句:“她要真敢撒謊,分分鐘把她打回原形!她承受不了來自郝戰的怒火!”
墨起默了默。
他們好歹還有個醫學界的泰鬥慕晚庭。
南風絕對不敢拿命來賭。
“郝戰當爹,大哥看我做什麼?我會繼續努力的!”墨靳言蹙了蹙眉,神情淡淡地開口。
眾人……
你在我們面前立flag有啥用。
“之前在包廂裡發生的事,希望大家就此忘記,也希望老四和老三之間别有隔閡,我們始終要記住,我們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兄弟!”司翰在接了郝戰的電話之後就一直在想找個什麼樣的機會說這件事,要怎麼說才不會讓墨靳言反感。
現在他話也說了,墨靳言怎麼想他實在是沒把握。
“既然是三哥的選擇,我們尊重他的選擇。
”郝戰要選擇南風他不會阻止,但他也不會因為南風和郝戰的關係就不對付她。
誰讓南風腦殘的一再對溫阮下手呢。
小東西是他的底線,任何人都不能觸碰。
“那就好!”聽到墨靳言這話,司翰鬆了口氣。
兄弟幾人就數墨靳言是個不好說話的,現在墨靳言這樣說,他算是放心了。
隻不過司翰想不到的是,他的放心還是太早。
“對了,江氏被查出來一係列的問題,甚至還有員工爆出幾年前江少在公司裡弄死了一個姑娘,當時那些目擊者全都拿了一大筆封口費,而且江家為了杜絕後患,把那些人都送到了國外,就在剛才,受害者家屬拿著女兒的死亡鑒定和女兒與江少的聊天記錄報案,要求重新立案調查這件事!”解決了郝戰的事,司翰才又開始談江少的事。
墨靳言眯了眯眼。
這件事情發酵得也太快了。
簡直有點超出他的想像。
他莫名有種感覺,這應該不是溫家那八個哥哥的手筆。
“我這邊查出來,江家背後有個很厲害的靠山,所以江家才會如此的縱容江少,特别是江家的家主,對江少的縱容已經到了一種變-tai的地步。
”邊牧掏出一支菸來,點燃,一字一頓的說:“那個整垮江家的人,肯定知道江家背後的靠山是誰!我們要不要想辦法搭上去?也是一條人脈,說不準以後還能合夥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