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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桌的一邊是蘇溪,一邊是傅景怡。
傅景怡見到她,並沒有因為自己即將被判死刑而悲傷,反而笑著說:“你贏了。
”
蘇溪坐在她對面,糾正說:“不是我贏了,是做壞事的人得到了懲罰。
”
“嗬~”傅景怡自嘲的冷笑一聲,問她,“那傅家對我做的惡呢?他們得到懲罰了嗎?”
蘇溪平心靜氣的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我無法評價。
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當年羽墨父母在去機場的路上發生了車禍,是因為有人給他們發了一條資訊,上面有一個地址,說他們的女兒沒有死。
他們是為了找回自己的女兒,才發生了意外。
”
“嗬~你想說什麼?”傅景怡一臉不在乎的看著蘇溪說:“如果他們真的以為我沒死,怎麼會一直留著别的孩子的骨灰?别墅二樓那間被鎖的屋子,你應該進去過吧?有件東西你一直沒找到,是被我提前拿走了。
”
蘇溪聽到她的話,已然明白那屋子裡放過什麼東西,隻是她有一點不明白,“你怎麼會有那間屋子的鑰匙?”
“鑰匙?”傅景怡嬉笑了一下,回答說:“我沒有呀。
我跟王誌剛生活了那麼多年,他别的本事沒有,小偷小摸,溜門撬鎖倒是很擅長,我每天看著,也學會了一點。
”
“原來是這樣。
”蘇溪瞭然,又問:“那你把骨灰放哪了?”
“扔了,全部扔進下水道沖走了。
”傅景怡得意的說著,好像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可她的做法在蘇溪眼中,簡直是喪心病狂,“你!你為什麼要扔了那孩子的骨灰!即便是羽墨父母搞錯了,這些年沒有去找你,你也不至於對一個無辜的孩子的骨灰下手吧!”
“無辜?”傅景怡覺得這個詞很可笑,她狠狠的反駁蘇溪說:“你口中這個無辜的孩子以我的名義被供奉了十幾年,她死了被擺在乾淨的屋子裡,我卻要忍受病痛的折磨,我不無辜嗎?”
傅景怡瞪著眼睛,眼珠子快要掉下來。
她在控訴,控訴傅家當年連她死沒死都不知道。
也是因為有那個孩子的骨灰在,傅羽墨父母才以為她真的死了,才不去找她,害她在外面流離了那麼多年,遇到王誌剛這個畜生。
她覺得她受的那些苦,全是傅家對她的不負責任造成的。
所以她要報複,要傅家所有人償命。
“這都是他們欠我的,他們必須還給我!”傅景怡堅信自己做的沒錯。
蘇溪看著她發瘋的模樣,覺得她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同時也覺得她很可憐,因為……
“你不是羽墨的姐姐。
”
蘇溪的一句話讓這間屋子的空氣冷下來。
傅景怡驚愕的表情凝固在臉上,半晌才對著蘇溪發瘋的喊道:“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就是傅羽墨的姐姐,傅家的孫女,你們是做過dna比對的!”
傅景怡激動的站起來,雙手捶著桌面,震得手銬“叮叮”作響。
她不相信蘇溪說的話。
如果蘇溪說的是真的,她不是傅家的孫女,那她這一年做的事是在乾什麼?她在報什麼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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