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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溪?!”沈秋萍愣住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像發瘋一樣向蘇溪衝過去,咆哮著大喊:“你沒有死?你沒有死!你為什麼沒有死!”
蘇溪懷了孕,又是受害人,警員在沈秋萍碰到她之前,把人控製住。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活著!你不是應該死了嗎?和你肚子裡的孽種下地獄去啊!”沈秋萍大聲的詛咒著。
兩個警員都差點沒控製住她。
她瘋了,發現蘇溪還活著,還好好的活著,讓沈秋萍的心理極度不正常。
接手這件案子的人是牛正義。
他剛審訊完護工出來,看到嫌疑人在攻擊蘇溪,走到沈秋萍面前,義正言辭的告訴她,“沈秋萍女士,你現在涉嫌一起謀殺案。
案件的另一位嫌疑人,已經和警方交代了作案過程。
她指認,是你指使她,給受害人下打胎藥!”
“不是我!”沈秋萍當即否認。
牛正義是個老警察,什麼樣的犯人沒見過。
剛被帶進警局的時候,都說自己無罪沒害過人,可證據是鐵面無私的,犯罪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沈女士,請進審訊室吧!”牛正義示意警員把人帶進去。
沈秋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她反抗著,想衝過去和蘇溪玉石俱焚。
可這是警局,幾十個警員怎麼可能由著她胡來。
蘇溪面無表情的看著沈秋萍被帶進審訊室。
說起來,這大半年,她給過沈秋萍無數次機會,隻要沈秋萍中途收手,她也抓不到沈秋萍犯罪的證據。
可這個女人瘋了,非要置她和她的孩子於死地,那就别怪蘇溪手下無情了。
蘇溪站在審訊室的玻璃窗外,她能聽到沈秋萍的每一個回答,甚至是表情動作。
“我不認識你說的護工?她既然是傅景怡的護工,跟我有什麼關係?”
“可這個護工說,你答應給她一大筆錢,讓她監視傅景怡和蘇溪的活動。
”
“嗬~”沈秋萍冷笑一聲,反問道:“我監視她們的活動乾嘛?你們警方不會不知道吧?我和傅懷誠離婚了,我現在和傅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算蘇溪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死了,我也拿不到傅家一毛錢,我害她乾什麼?你們警方辦案不是講究動機嗎?那你們說說,我的動機是什麼?”
牛正義和另外一位做筆錄的警員都被問住了。
沈秋萍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雖然和護工聯絡過,但護工說沈秋萍會給她錢,全是口頭協議,直到現在沈秋萍還沒有打過錢,也就沒有她買通護工的轉賬記錄。
現在護工對她的指認,全部都是一面之詞,沒有直接證據。
“哈哈~”面對一籌莫展的警官,沈秋萍張狂的笑了,她知道蘇溪就站在玻璃窗外看著她,所以她抬起頭,挑釁的看向那面玻璃,好像在說:“蘇溪,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讓她後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這是蘇溪唯一能做的。
“副隊,鑒定報告出來了。
”警員拿著一份檔案進來。
副隊長接過檔案,對蘇溪說:“蘇小姐,你建議警方做的鑒定報告出來了。
”
蘇溪看到對方手裡的檔案,說:“我可以進去見嫌疑人嗎?”
副隊長點點頭,幫蘇溪打開審訊室的大門。
蘇溪挺著肚子,在沈秋萍詫異的眼神中,浩然正氣的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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