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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蘇溪。
我的臉怎麼了?”傅景怡緊張的問。
女人就沒有不在乎臉的,傅景怡也不例外。
蘇溪見她那麼著急,馬上說:“沒事,阿姐,你臉上的傷口不深,及時處理,不會留疤的。
”
“那就好。
”傅景怡知道自己沒毀容,情緒漸漸平複下來。
蘇溪給她消了毒,塗了藥,又用無菌紗布包起來,防止感染。
這一套流程下來,外面的天早就黑了。
傅懷誠的計劃沒得逞,下了逐客令道:“天不早了,你們都回去吧。
别一會兒雪下大了,你們就走不了了。
”
傅美玉見狀,感覺氣氛不對勁,第一個走了。
隨後,蘇溪和傅羽墨也帶著傅景怡離開。
傅懷誠陰沉著臉,看著大門外,像是窮凶極惡的厲鬼,要吃了外面的三個人。
直到傅羽墨的車開走了,傅懷誠才轉過身,忽地和趙美君的目光對視上。
趙美君眼中的精芒哪是他能應對自如的。
兩人對視的一瞬,傅懷誠心虛的躲開了,迴避的說:“老姐姐,天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
說完,傅懷誠躲躲閃閃的上了樓。
他面對著樓上,背後卻冷風四起,總覺得趙美君看穿了什麼。
“她不會是看到了吧?不,應該不會,當時所有人都在看梅花。
我隻在傅景怡的輪椅上推了一下就閃開了,應該沒人注意到。
”
傅懷誠自我安慰著,他覺得就算是趙美君看到了,趙美君也是站在蘇溪和傅羽墨對立面上的人。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趙美君沒理由揭發他。
而且事實證明,趙美君剛才確實沒說一句不利於他的話。
深夜的傅家老宅裡。
趙美君看著樓梯上那個年邁又沒用的男人,淺淺一笑。
剛才在梅林發生的一切,她都看到了。
她沒說,不代表她站在傅懷誠這一邊。
外面的雪沒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傅羽墨開著車,先把傅景怡送了回去。
蘇溪坐在車裡,通過倒視鏡發現後面的傅景怡總是在偷瞄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蘇溪心想:“她是想跟我說什麼嗎?沒開口是因為羽墨在。
”
很快,傅羽墨的車停在别墅門口。
護工和傭人聽到聲音,跑出來。
兩個人看到傅景怡臉上和胳膊上的紗布,全愣住了,“傅小姐!景怡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蘇溪在下車說:“阿姐不小心摔倒了。
臉上的傷口不能沾水,胳膊也要小心,不能再撞到。
”
“明白了,少夫人。
”傭人一一記下來,和護工一起把傅景怡扶到輪椅上。
臨走的時候,傅景怡突然拉住蘇溪的手,坐在輪椅上仰視著她說:“蘇溪,你,你明天能過來一趟嗎?我,我有話……我的中藥要吃完了,你能再配一些給我嗎?”
傅景怡支支吾吾的表述讓蘇溪看出來,她有話要跟自己說,而且隻能跟她一個人說。
“好,阿姐。
我明天把配好的中藥帶過來。
”
蘇溪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轉身上車和傅羽墨回去了。
别墅大門口,傅景怡坐在輪椅上,目光深深的看著傅羽墨的車離開,心裡早就想好了明天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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