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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鑰匙放在了蘇溪那,她隨時都可以回去。
轉眼到了年前,江城的大街小巷被裝點起來,有了過年的氣氛。
蘇溪偶然在街上碰到了張誌恒,“張警官。
”
張誌恒第一眼看到她的肚子,老半天才反應過來,“蘇小姐,你這……”
蘇溪戴著羊皮手套,摸了摸肚子說:“還有一個月快生了。
”
張誌恒穿著厚厚的警服,拱了拱手說:“恭喜恭喜!”
“謝謝。
”蘇溪笑了一下。
張誌恒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說道:“對了,王誌剛的案子結了。
和你丈夫的姐姐沒關係,是白城一個地下賭場的打手做的案。
那個人上門催債,王誌剛說沒錢,結果對方為了嚇唬他,扯斷了煤氣管道,結果發生了爆炸。
”
蘇溪垂了垂眸,問:“那胡廣益呢?”
張誌恒說:“胡廣益的案子還沒結。
屍體在巷子裡被髮現,案發地點的環境太複雜,不容易追查到嫌疑人,案子準備延期處理了。
”
蘇溪瞭然,對張誌恒說道:“幸苦了。
”
張誌恒哈哈一笑,大大咧咧的說:“不幸苦,我們乾警察的,就該查案子。
我是不覺得辛苦,但牛正義那傢夥可會自討苦吃了,他總覺得王誌剛的案子還有疑點,不讓結案。
但你問他疑點是什麼,他又說不出來。
蘇小姐你說,這傢夥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牛正義愛轉牛角尖,張誌恒之前就說過。
對此,蘇溪不瞭解案件詳情,也不好妄加評斷。
她隻是笑了笑,沒說話。
兩個人分手後,蘇溪去了花店。
她想買束鮮花,放在家裡擺著。
“這位小姐,請問您需要什麼花?”
門口的風鈴響了,店員知道有客人進來,連忙熱情的上前招待。
蘇溪看了一圈眼前的花束,說:“我要一束向日葵,還有滿天星。
有月季嗎?我想要彩色的月季花。
”
“有。
”店員答應著,馬上去後面的花桶裡拿。
蘇溪站在前面等了一會兒,欣賞著花店裡的花朵,突然想起來傅景怡輪椅上的那一瓣。
“這位小姐,您的花包好了。
”店員把包好的花束拿出來。
蘇溪問:“你這有沒有一種花,花瓣是紅色的,很豔麗。
花瓣像桃心形,很小很小的一瓣,和手指甲蓋一般大小。
現在這個季節,還開著的。
”
店員想了一下,說:“您說的是梅花吧,這個季節,本來鮮花就不多,聽您的形容,有點像梅花。
”
“梅花?”蘇溪想了一下,“别墅的院子裡好像沒這種花,傅家老宅的院子裡倒是有。
可傅景怡去傅家老宅,為什麼要去看梅花呢?”
蘇溪離開花店後,總覺得那朵花瓣不尋常。
她不知道是傅懷誠在籌謀什麼,還是傅景怡在籌謀什麼,“但不管是誰,接下來發生的事,說不定和這個梅花有關。
還是要小心一點。
”
果然,沒過幾天,傅懷誠打電話來,叫所有人回去,說快過年了,老爺子雖然不在了,但傅家不能散,讓大家回去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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