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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誌剛的死是意外。
蘇溪不這麼覺得。
她直言說：“牛警官。
王誌剛和我見面的時間地點是他定的，他和我約了下午四點半在拉麪館見，我想下午他應該不會自己做了飯吃完再來見我。
”
蘇溪的話點醒了牛正義。
“沒錯，確實沒這個必要。
”牛正義點點頭，表示同意蘇溪的說法，然後說：“如果不是意外，那就是他殺。
我們調查過王誌剛的背景，他之前經常出入白城的地下賭場，最近有欠了一大筆錢，難道是債主上門？”
蘇溪搖搖頭，覺得不是，“不可能。
債主上門的目的是要錢，殺了他，拿不到錢沒用，債主不會那麼蠢。
”
“嗯。
”張誌恒也在旁邊點頭，“照這麼分析，死者的死既不是意外，也不是債主上門，那是什麼？”
排除了這兩個可能，王誌剛又沒有别的仇家，疑點又跑到了蘇溪身上。
牛正義審視的看著她，在想：“王誌剛的最近通話記錄裡，隻要她。
王誌剛纏著她老公的姐姐不放，擺明瞭是個定時炸彈，傅家處理掉這個人，也不是不可能。
”
蘇溪看出牛正義對她的懷疑，卻沒有急於辯解。
反正人不是她殺的，警方這麼查也查不到她頭上。
“噹噹！”
被排出去覈實資訊的警員回來了。
“牛隊，查過了。
蘇小姐從醫院離開後，確實上了一輛的士，然後去了拉麪館，中途沒有去過其他地方，護士、的士司機和拉麪館老闆都能給她作證。
”
這麼一來，蘇溪的懷疑就解除了。
她早說過，她和王誌剛的死沒關係，現在有人能給她證明，牛正義也無話可說。
“蘇小姐，你可以走了。
”牛正義放人。
張誌恒在旁邊笑話他，“早就跟你說了，蘇小姐不會是嫌疑人。
你這個人呀，就是想的太多，瞎耽誤工夫。
”
說完，張誌恒拍了拍他的肩膀。
牛正義躲開他，一臉不耐煩的說：“行了，沒事回你的三古城警局去！”
張誌恒見他生氣了，撇撇嘴和蘇溪一起離開了警局。
門外。
張誌恒見天色晚了，主動說：“蘇小姐，晚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
蘇溪看了一下黑壓壓的夜空，點頭道：“好，麻煩張警官了。
”
“不麻煩，不麻煩。
”張誌恒大大咧咧的請蘇溪上警車。
坐著警車，身邊還有位警官，蘇溪絕對安全。
她坐在警車裡，看著車窗外閃過的街道，心裡在想：“王誌剛的死到底和今天下午的見面有沒有關係？他電話裡說的東西到底是不是傅景怡的照片？”
蘇溪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是什麼人要王誌剛死？為什麼？
“難道是……”蘇溪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種可能，一個讓她驚訝的可能，“難道，有人不想讓他把手裡的東西交給我？”
如果僅僅是傅景怡的果照，絕對不用殺人這麼大動乾戈。
“看來王誌剛手裡的東西很重要，重要到他被殺人滅口。
”
江城街道兩邊的樹影映在蘇溪臉上，像是惡魔之手在侵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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