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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當天蘇溪應該回江城,但滿腦子的疑問讓她決定留在來看看。
她離開醫院後,去了上次傅羽墨住的酒店。
前台認出她是傅羽墨的太太,恭恭敬敬的把房卡遞過去,“傅太太,您的房間在二十七層2707,請您拿到房卡。
”
蘇溪接過來,說了一聲“謝謝”。
前台見蘇溪去坐電梯了,抓著身邊的人說:“你知道她是誰嗎?”
旁邊的人剛才在登記客人資訊,沒注意到,問:“誰呀?”
“傅羽墨的太太,蘇溪!她又來咱們酒店了!”
“傅太太?她一個人嗎?傅先生沒跟她一起來嗎?”
前台搖搖頭,“沒有,就她一個人。
”
“一個人?一個人來白城住酒店?”
前台突然意識到了這件事有點奇怪,小聲的說:“不會是揹著傅先生來見什麼人的吧?完了!我剛才……”
“滴”的一聲。
蘇溪刷開了房門,她走進去,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
三四個小時的車程,不算輕鬆。
她揉了揉小腿,趴在抱枕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大伯父,你說她是羽墨的姐姐?”蘇溪看著病房裡的傅懷誠問。
“沒錯。
”傅懷誠確定著鄧淑怡的身份說:“她就是羽墨的龍鳳胎姐姐,當年沒有死,被送到了白城。
”
“為什麼?為什麼要把她送去白城?”
趙美君走出來,冷笑著說:“因為她從小得了不治之症,傅家重男輕女,不會讓她這麼一個累贅壞了家族的名聲。
”
蘇溪有一個疑問,“可神經損傷不是先天疾病,她的病到底是怎麼造成的?”
“哈哈~”
“哈哈~”
病房先後響起趙美君和傅懷誠的獰笑聲。
一張猙獰的臉向蘇溪撲過來,大聲的對她吼道:“那你去問傅羽墨呀!他做的孽,就應該由他來還!”
那張臉把蘇溪吞噬了。
她猛然醒過來,發現是一個噩夢。
“呼~呼~”蘇溪氣息不勻的呼吸著,腦子裡全是夢裡的對話,“我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她會是羽墨的親姐姐嗎?她的病……到底是怎麼弄的?”
“滴!”
刷卡聲嚇了蘇溪一跳。
這個房間是她訂的,怎麼會有人刷卡進來?
蘇溪提高了警惕,下意識的抓緊了抱枕,結果走進來的男人是傅羽墨。
“羽墨?你怎麼來了?”蘇溪愣了一下。
傅羽墨第一眼卻注意到她額角的細汗,關心的問:“你怎麼了?出這麼多汗。
”
他回首拿起遙控器,把空調溫度調高。
蘇溪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說:“沒事,剛才睡著了。
”
傅羽墨溫柔的教育她,“以後睡覺要關空調,不然會感冒,知道了嗎?”
“嗯嗯。
”蘇溪聽話的點點頭,墊著腳問:“你怎麼來了?”
傅羽墨俯首環著她,“這家酒店給我發了入住資訊,說我太太在這訂了大床房,你都這麼暗示我了,我能不過來嗎?”
“什麼大床房呀?”蘇溪覺得傅羽墨想歪了,撅著小嘴說:“我是來辦事的。
”
“辦事也不耽誤二人世界。
”
傅羽墨說著,把她抱起來。
蘇溪的兩條藕臂習慣性的環在他脖頸上,兩條細長的白腿夾住他的腰。
傅羽墨一邊吻,一邊抱著她往大床那邊走,蘇溪用僅存的理智說:“傅羽墨,等一下。
先給然然發條資訊,告訴家裡我們不回去了。
”
又是蘇然。
傅羽墨臉色一冷,不管不顧的說:“等不了了,做完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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