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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非常成功。
女人顱內的子彈被取出來了,而且各項生命體征全部正常。
可是,蘇溪暈倒了。
她太累了。
早上被巴爾克的人在食物中下藥迷暈後,綁到了威爾遜莊園,又經曆了對方的威脅和十幾個手下的圍攻,好不容易和衛斯理回到了城堡,又被命令馬上進行手術。
她中午飯都沒有吃,又做了四個小時的手術,暈倒已經是最輕的結果了。
“傅太太,請節哀,傅先生已經沒有呼吸了。”
“不!羽墨不會丟下我的,我是醫生,我可以救他!”
“溪兒,爸爸理解你的心情,可羽墨真的不在了,你要堅強,還有三個孩子。”
“是啊,嫂子,你别這樣。”
“姐~嗚嗚,嗚嗚嗚~”
“不,不會的,羽墨不會死的!”
“呼~”
蘇溪忽然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手掌裡握著細汗,恍然見才發現那隻是一個夢,一個很可怕的夢,而她還在城堡的臥室裡,壁爐旁邊的沙發上是衛斯理。
衛斯理看到蘇溪眼中的驚慌神色,冷聲的問:“蘇小姐,我很恐怖嗎?”
蘇溪知道他誤會了,她的驚慌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剛才那個夢,蘇溪垂眸,搖著頭說:“不是,跟你無關。”
衛斯理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明明是個很好的回答,卻讓他莫名有點生氣。
衛斯理理了理西服,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蘇溪床邊說:“蘇小姐,你的身體真是太不好了,做個手術都能暈倒,以後還怎麼當醫生。”
蘇溪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那是普通手術嗎?
她真想回懟一句,“那是四個小時的腦顱取彈手術,換成其他醫生,你讓他們試試。”
蘇溪沒力氣跟對方吵,隻是瞪了衛斯理一眼。
衛斯理見狀,笑著說:“還有力氣瞪人,看來是沒事了。”
說完,他讓仆人端來晚餐,在蘇溪進食的時候問:“我母親什麼時候能醒?”
蘇溪停下進食的動作,對衛斯理和女人的關係存疑,回答說:“我沒說過她能醒。”
“什麼!”
衛斯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桌餐上的盤子都跟著晃動了兩下,蘑菇濃湯差點飛濺到白色的桌布上。
衛斯理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生氣。
如果蘇溪是男人,已經不可能坐在餐桌前安然無恙的吃飯了。
蘇溪抬頭,仰視著這個凶化的男人,表情波瀾不驚的說:“腦顱裡的子彈已經開始腐蝕病人的視覺神經,如果不趕快取出來,就算以後病人醒了,也會變成盲人。所以,取出子彈是第一步,後面,還要做第二個手術。”
原來是這樣。
不是蘇溪不救人,是女人的情況太嚴重了,要一步一步來。
衛斯理收起了戾氣,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然後問:“什麼時候進行第二次手術?”
“具體時間我還不確定,要看她……”蘇溪停頓了一下,改了個稱呼說:“要看你母親的各項數據能不能進行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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